谢绫低声说着话,气味成心偶然地拂着他冰冷的耳垂,忽而展颜一笑:“我派了人把他绑回了印风堂,之奂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一日没有找到,汝南王这个宝贝儿子,便一日不能回府。”她见他神情一滞,故作为莫非,“我光天化日之下绑了个世子,你是不是要把我打入天牢了?”
安福顺迎来了谢绫,也感觉诧异。现在他也算是把圣心揣摩了个透,一见到这位主子呈现,立即把她恭恭敬敬迎去了书房。
谢绫向主事的聆风叮咛了几句,登上车辇,假托了去白马寺敬香的借口,向相反的方向驶去。
还是没有言语。
粉衣女子端着酒杯,让苏修替她斟满了一杯酒。他从那玉指间取过酒杯,迎向谢绫:“既然来了,何不共饮一杯?”
“真是大家都能像我这般的么?”谢绫佯装出惊奇的模样,绝望道,“我还当有人果然是经心待我一个的呢。公然还是轻信了,要不得。”
“唔……”她吃痛地挣了挣,双手在两人紧贴的胸口用力地向外推。
“正因如此,才要谨慎。”
她这时候来找他,苏修天然清楚她的来意,不急不缓道:“谢女人但是嫌她们粗陋?”他嘴角勾起丝嘲弄的笑,在紫衣女人的脸上掐了一把,“可鄙人却感觉,谢女人与她们各有千秋,何必分高低?”
作者有话要说:皇桑:哼,恃宠而骄。
苏修改叫了几个女人在雅间里听曲儿,见她来,眼神很有玩味:“谢女人,真是稀客。”
“你现在是没法无天了。”他厉声厉色地经验她,她却没个端庄地往他身上贴,软玉温香在怀,让他的呼吸都不再那么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