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宁又用手中的木棍敲了敲黄小冬,瞪起双眼说道:“呸呸,是哪个混蛋省长说的,我撕烂他的臭嘴,水洋公社但是当年女娲的故乡,只是她白叟家数学学得不好,这些石头是她补天剩下的呢。”
“我的妈呀,”黄小冬抹着汗水,一边夸大的叫着,“常哥,你们水洋真不是人待的处所呀,一眼望去除了石头还是石头,难怪省长都说你们水洋公社是乞食公社。”
常宁停下脚步,乘黄小冬走近几步,俄然飞起右腿狠狠的踹了他一下,“我呸,还兄弟那,要不是你小子对张高超脱手,我们能被发配吗?哼,打人如打狗,是要看仆人的。”
崎岖的山路上,常宁扛着木棒悠然的走着,身后是比他还肥胖的黄小冬,一张苦脸上挂满汗水,挑着一担行李勉强的跟着。
破败不堪的公社门口,挂着三块木牌子,别离是党委和管委会的,另有一块是武装部,经风雨吹打和阳光暴晒,红色的字早已变成淡淡的褐色,管委会那块的黑字,干脆就缺胳膊少腿的,公社的大门倒还敞开着,切当的说,常宁影象中的两扇大木门没有了。
常宁和黄小冬相视一眼,不敢启口说话,轻踏着脚下的石头路,不忍再看狭小街道的两边,因为看也没用,没有一扇临街的门是开着的。
黄小冬眼一亮问道:“我靠,女娲她是个大美女吧?”
“呵呵,说得好说得好,你们工人阶层带领统统,以是这行李归你带领,上山下山都是你傻小子的活儿,呵呵。”
“常哥,息一会再走吧。”黄小冬哭丧着脸恳求道。
“记着了记着了,”黄小冬缩了缩身子,嘻皮笑容的说道,“常哥,你也别忘了,给我先容个标致的女人当工具,这但是咱俩一年前熟谙时你就承诺了的。”
“嘿嘿,照你这么一说,我好歹也是个国度干部了,”黄小冬喘着气说道,“这行李不能让我一小我挑呀。”
往大门里看了一眼,黄小冬扔下行李,一屁股坐到门口的台阶上,“哎,总算到了,常哥呀,连小我影也看不到,这还是咱xx党的当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