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常盯着常宁看,俏脸上多了层红晕,眼里更是溢满春水,“还不是为了哥哥你呀,不知老爷子发甚么神经,催着我和郑志伟请了假返来青州,说要请你去家里做客,喏,让我卖力买生果接待你呢。”
“哼,”常常不欢畅的噘起了嘴,“甭用理他,和他爸爸一样,整天的想着往上爬,一回家就往老宅里去,不晓得长幼三人在嘀咕个啥,他,他才懒得理我呢。”
“呵呵,好妹子,不枉哥疼你呀,”常宁低声的乐呵起来,“丫头,你是想起了咱俩那年夏天,去电影院看电影《卖花女人》的事了吧。”
“他娘的,”常宁骂了一句,笑呵呵的说道,“我才不去见啥郑老爷子呢,呵呵,我正在朱书记那边汇报事情,会商我们水洋乡将来的生长大计,就听到你们郑老爷子摆下了鸿门宴,吓得你哥我二话不说,慌不择路,立即从朱书记的办公室舍命的跳窗而出,嗖的一下,飞出了地委大院,这不,一下子就在这茫茫人海当中,找到了我敬爱的丫头妹子。”
“丫头,你咋的回天州来了,不消上班呀?是不是身材不好?”说着,常宁便平常常的胸前瞅,那两个小山包,比上回麦秆洞里摸到的,较着的涨了很多,内心的那股欲火,缓慢的便有了反应。
“呵呵,哥傻,哥也不傻哩,”常宁坏坏的笑着,接过常常手中的一网袋生果,“好妹子,你想得真殷勤,哥决定了,去妹子你家做客,呵呵,甚么郑(陈)老爷子新老爷子,这枇杷水蜜桃我都喜好,我决定归我享用了。”
推开常宁的手,常常的脸更红了,内心却早已是春波泛动,内疚着低声的说道:“哥哥,你,你越来越坏了,这是在街上呢。”
常常的网袋里已有了枇杷和水蜜桃,正弯着腰,挤在几其中年妇女之间遴选杨梅呢。
常宁对青州的大街冷巷不是很熟,只晓得青州的汽车站在城区的西边,瞅准方向后就闷着头的走,也懒得去问路人,小小的青州城,顶多只比青阳的城关镇大一两倍,走得最叉,也叉不到那里去,到了车站不去乘公交车,跳上一辆时下刚鼓起的私家载客拖沓机,便能够悠哉悠哉的回家喽。
常常踌躇了一下,低垂着头说道:“嗯……哥哥,那,那请哥哥去我家坐坐吧。”
“傻哥哥,”常常特长在常宁的胸前轻拍一下,笑着说道,“我晓得的,哥哥你老是装得大丈夫男人汉似的,实在心肠特软呢,我怕你去了,冲动起来不知南北西东,义气之情冒了出来,嘻嘻,一拍胸脯,把自个给卖了。”
“嗯,咱俩加起来才两毛钱,哥哥你嘴馋,恰好先买了两根冰棍,嘻嘻,剩的钱只能买一张电影票,那看门的拿话激你,哥哥你一冲动,一拍胸脯,脱下衣服凉鞋押给了人家……厥后,哥哥你光着膀子回家,让大姑一顿痛打,格格……”
果不其然,转了两三条街路,阿谁离汽车站很近的青州农贸市场到了,老远就闻到一股鱼腥烂菜味,记得前面应当有个生果行,沿着生果行打个弯,就能瞧见汽车站前面的小广场了。
常宁咧嘴一乐,又拿眼睛瞄着常常的两个小山包,“这才是哥的好妹子哩,丫头,你为啥帮哥着想呢?”
常常点点头,扯扯常宁的衣角,“哥哥,你别活力么,我,我不劝你就是了,不去就不去,实在……实在,我也不肯意你去的。”
两小我心有灵犀,一个眼神后就往外走,一会就转入了一条清幽的冷巷里。
悄悄的溜出地委大院后,常宁便漫无目标的在青州城里转悠,内心不住的问候郑家的十八代祖宗,眼看着跟朱永军李东方两位带领快达到和谐默契的程度了,千载难逢的拍马屁好机遇,又被丧门星似的郑家人给搅黄了,他娘的,小白脸啊小白脸,咱必然是八百年前结下的世仇,老子跟你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