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就别说爸了!”肇事者赵长风这时候却充当起和事佬,他又扭头对父亲说:“爸,是我错了。您老别活力了。”
父亲赶紧笑道:“不活力,不活力。长风,你弄这么黑木耳干甚么?”
赵长风的父母早已经迎了出来,他们大眼瞪小眼地看着赵长风往家里搬着大麻袋,不晓得内里装的是甚么。麻袋虽大,实在很轻,一麻袋才二十斤。以是搬运起来非常敏捷,父亲刚反应过来要上去帮手,赵长风和三轮车夫都已经搬出去完了。
“爸,黑木耳。”
林东风又把赵长风奉上了火车,帮赵长风安设好坐位,又叮咛了几句,这才挥手告别。
“长风,这大麻袋里装的是甚么东西?”
还剩下最后一个题目,本钱!一百斤黑木耳遵循林东风所说的批发价需求一千块钱,但是赵长风身上的钱仅仅够买一张火车票。以是赵长风和林东风筹议,能不能采取赊购的体例让他先把黑木耳拉走,等卖完以后,再把钱还给林东风。
下了火车,赵长风到行包房把货色提出来。然后他招手叫了一辆三轮车,颠末几次砍价,最好讲好四块钱盘费连人带货拉倒太行路。即便如许,还是心中另有点忿忿不平,奶奶的,从中州市到山阳市一百多千米,做了一起火车,才花了五块钱。从火车站到家里才四千米多一点,还是坐三轮车,就需求四块钱,真是太黑了,的确是黑透了!
“呵呵,好了,早好了!”母亲垂怜地抚mo着赵长风的脸,“妈妈只是一时想不开,有些芥蒂。颠末你爸爸这两三个月的安慰,妈妈也想明白了。赋闲怕甚么?我和你爸爸还没有老练不能转动的境地。本身有手有脚,干甚么不能找一碗饭吃?这么一想开,我的病渐渐就好了!”
“妈,就是嘛!一个破厂,开张就开张吧,您干吗愁成如许?”赵长风搂着妈妈的肩膀说道:“即便家里困难,也只要困难一年,我再有一年就毕业了,到时候我一插手事情,你和爸爸就放心的在家等我孝敬吧!”
“好了,死老头子,你另有完没完了?”这下子母亲却不欢畅了,赵长风是她的心头肉,如何能让老头子如许骂他?
林东风又陪赵长风来到行包房办理随车托运手续。幸亏铁路上是遵循重量而不是遵循体积收取托运费的,五大麻袋黑木耳托运到山阳市只需求八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