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风强抑着心中的冲动说道:“嘿嘿,此次我们终究抓到狐狸的尾巴了。老张,多亏你看的细心,要不我们还被蒙在鼓里呢!”
赵长风一看,公然是一模一样。如何会有这类奇特的征象产生呢?赵长风正在想说会不会是受理窗口分歧,银行印鉴也各不不异?俄然间想起来这几个银行收讫印鉴中都有一个“三”字,申明都是三号窗口受理的。
赵长风这边和老张交换了一下定见,决定起首从九六年仲春底的国债拜托卖出买卖开端动手持续查对。因为恰是这笔买卖后,中州信任投资公司并没有把一千二百万资金打回资金办理中间帐户上。
和赵长风酬酢几句,田磊让交通银行管帐柜上调出中州信任投资公司的对账单给他们复印了一份。赵长风和老张拿过来一看,公然,中州信任投资公司的银行进账单和银行对账单都是捏造的。仲春二十九日底子没有一笔一千二百万资金的进账。
“老张,莫非说,这张银行进账单是假的?”赵长风低声问道。
实在老张能够猜想出来印鉴能够是假的并不申明他比赵长风聪明,只是申明他比赵长风经历多。审计事情本身就是一个经历的堆集过程,只要常常长时候的经历堆集,才气在面对各种庞大环境的时候找到精确的对策。在这一点上,初出茅庐的赵长风如何能比得上干了二十年审计事情的老张呢?
别的赵长风又让田磊帮手问一下三月一日资金办理中间那张被退归去支票的事情。田磊就把交通银行管帐科科长叫了过来,让他回想一下有没有如许的环境。固然局里现在已经快三个月了,管帐科科长还是一下子回想起当时的环境,因为当时是一笔一千二百万元的巨额支票,管帐科科长印象太深切了。他说当时中州信任投资公司经理在仲春二十九日就打电话过来,说三月一日会有一张巨额支票过来进账,到时候让银行管帐柜柜员随便找个来由给退票好了。
赵长风说道:“那仲春二十九日上午,你们卖出一千二百万国债时候的进账单呢?能够让我们查对一下吗?”
赵长风细心一看,可不是嘛!仲春二十九日交通银行那笔一千二百万银行进账单回单上面的银行收讫章和老张手中一月份别的一笔交通银行的进账单回单上的银行收讫章有一些不同。这些不同非常藐小,不细心对比完整看不出来。
获得这个精确的动静后,赵长风和老张立即告别,回到专案组驻地。这时候王副书记也赶到专案组来了,他正和刘组长一起焦心不安地等着赵长风的动静。
连续十多天,赵长风一点线索都没差到,眼看就到蒲月下旬了。王副书记那边一个劲儿催问赵长风,赵长风急得嘴上都起了两个燎泡,双眼也因为歇息不好变得通红。
到了交通银行以后,赵长风没有想到,卖力欢迎专案组的竟然是田磊。田磊现在已经是交通银行停业部副经理。并且赵长风感觉这么长时候没有见,田磊整小我的气质都变了,固然个子还是那么矮小,但是浑身高低透暴露一股精干和自傲。
这天上午,老张陪着赵长风又一次来到中州信任投资公司。赵长风拿着中州信任投资公司国债买卖报表入迷,老张则翻开了中州信任投资公司的管帐凭据。俄然,他低声把赵长风叫了过来。
赵长风一下子镇静起来,“来,老张,我们再细心看看!”
就如许,赵长风和老张每天往中州信任投资公司跑,弄到厥后,中州信任投资公司的人一见赵长风就打号召:“赵科长,来上班了?”
“赵科长,你过来看一看,这一张银行进账单上的银行印鉴和别的几张银行进账单银行印鉴有些分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