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学子们都被辖制住,那一向等在旁侧的两名官兵便架着梯子上前,将梯子架在大门之下,便登梯而上,要去取那匾额。
即便如此,墨客们也是力有不及,推攘之间,也是吃了很多亏,乃至两名年纪小的门生,更是胳膊上带了伤,额头上也多了一处红印。
“莫与他们多胶葛,拉开这些墨客,拆匾。”
说完这话,那人又像两侧的官兵表示,只见官兵们皆又往前而来。
先生们一贯尽责,如何能够在这个时候都不出面,定然是因着这些人的原因。
见状,学子们亦是身姿矗立,面带刚毅地护在那匾额之下。
一名年事尚小的学子往前挺了两步,声音沙哑的喊道。
他们这些学子都是背井离乡来这里肄业,更是不会将这东西带在身上。
说到这里,那官员又是瞥了一眼季航,冷声道:“季公子还是请早些下山吧,莫要在此处多作感染,想必季阁老亦是不肯公子涉入此中。”
看着那官员倨傲的模样,顾云浩内心一阵讨厌,当下更是担忧陆延宁等人的景况,忙上前分辩到:“我们先生都有功名在身,你们不成对先生无礼。”
“不要拆啊!”
“如何回事?”顾云浩吃紧问道。
看着这一幕,学子们更是挣扎得短长,眼中已经开端泛泪。
“礼部已经命令,此事非同小可,可酌情参办。”
即便先前晓得了洛省院试之事, 也只是一心担忧柳予安, 怕他不能安但是退,倒是从未想到,本来书院竟然也会因这件事,而面对着如此大祸。
季航现在更是忍耐不住,直接指着劈面那位六品官员骂道:“好你个孬官!你且说我们书院的先生被你弄到那里去了!”
经历这两朝三百多年,这处大门、这个牌匾,见证了书院的先生们的苦心运营,亦是见证了一代又一代陵江学子的昂扬苦学,可谓是书院的‘魂’之地点。
顾云浩终究不忍再看,直接仰着头,一脸痛苦地闭上了双目。
顾云浩二民气中一阵悲忿,疾步上前。
听了顾云浩这话, 季航顿时也气得跳了起来:“的确可爱!陵江书院数百年的传承道统, 如何能说查封就查封,走!我们快去,我倒要看看谁这么张狂。”
“这位大人不知身居何职?便敢出此傲慢之言,我等此后科考之事,莫非大人便做得主么?”
被他这么一提示,众学子都是极快地反应过来。
听闻这些官兵要摘除这个匾额,顾云浩心中亦是愤恚难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