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孙子如此,顾明良便晓得了该如何办,当下亦是笑着出面接下董睿递过来的封红。
“小浩啊,果然是了不得!”
现在唐安正与一众举人们谈及此次乡试,见着董睿前来,也是非常客气的酬酢一番,几人一处坐着说话。
董谨言则自是去帮着顾云涛号召客人,二妞也是跟大妞、三妞一起四下帮手。
看着堂兄现在这般勤奋,顾云浩也还是想帮上一把。
当下顾云浩又是笑着将董睿引到堂屋。
毕竟都是同一个县的举人,他们这一群人也算是临川县本地儒士阶层的代表,现在本县出了个解元,天然是要上门相贺的。
因着顾云浩考中解元, 顾家此次摆了三天的流水席。
现在顾云涛在县学读书,固然也是不错的的挑选,但相较于府学,县学天然是要差一些。
而顾云浩乃是府尊大人爱徒,这件事淮安宦海根基已经是无人不知。
这但是从六品的官职,比先前正七品的知县还进了一步。
顾云浩说道:“只要考了增生、附生,也一样能在府学读书,统统还是该当以学业为重。”
“如何,你这话是何意?”顾云涛有些不解地问。
“这个……董叔,教员如此,会不会……”
现在他们大房即便是不如二房手里银子多,但也算得上是手中余裕。
因此,若他真要到府学读书,家里也是承担得起的。
实在以他与江程云的师徒干系,美满是能够让江程云开个后门。
“今冬府学该当会岁考,倒时各地的秀才皆可插手,如果成绩在前的,便可在府学进学。”顾云浩解释道。
待三天流水席办完以后,家里总算是清净了些。
这一天, 鞭炮锣鼓之声不竭, 不但他们村里的人家,就连隔壁乡里的秀才童生们也都纷繁上门相贺。
听了这话,顾云浩心下总算是明白了。
说到这里,董睿又似想起了甚么,忙又拿出一个装了银票的封红,笑道:“差点都忘了闲事了,此次我亦是受东翁之意前来,为贺你取中解元,府衙亦是封了二百两的封红,东翁特叮嘱我带来。”
见着四周有人,顾云浩也不好将话申明,只放低了声音,踌躇隧道。
本来这嘉奖辖外科考成绩优良的士子,竟然是有前例可循的。
这几年来,顾云涛在学业高低的工夫不小,如果好生筹办,考进府学也不是甚么不成能的事。
很明显, 这些人是冲着顾云浩这个新科解元的名头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