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你见着清华以后,亦是将老夫本日之话奉告他,要他只跟你在家里温书。”
听闻这话,孙惟德沉吟了半晌,叮咛道:“此后离会馆远一些,莫要插手那些莫名其妙的文社,尽管在家温书便是。”
“算你小子机警。”
此次是王管家亲身将他送至大门口,又道:“顾公子一起慢走。”
“是。”
毕竟教员在淮安为政多年,淮安水患以后,他又如何会当即放手而去。
这便是为上位者的气势么?
这点的确跟他教员江程云太像了。
淮安?
说到这里,孙惟德又思忖了半晌,持续说道:“你只奉告他,说是老夫的意义,今次国子监休假以后,让他尽管在家温书,国子监那边也先不必去了,统统只待来岁春闱以后再说。”
孙惟德现在亦是幽幽一叹,愁眉微蹙,说道:“只是当下倒是离得越远越好。”
水患以后,江程云又命令各县在这些山谷之地修建水库,从而固住当初引流的大水。
见着孙惟德抱怨教员, 顾云浩天然少不得替恩师辩白两句,道:“只是他在淮安为政多年,想来也是有他的原因。还望师祖谅解。”
不过听着孙惟德说话,如何感受仿佛这位右相大人有些护短的意义?
“这段时候,你在京中,只好生读书复习,以待来年春闱,其他之事,不成多感染,以免引火上身。”孙惟德叮咛道。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