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只白帆舰船上都挤满了兵卫，有序整齐，他们头上扎着一道白布，手上都握紧了长刀。一个炮手站在大炮中间，举着火把，仿佛随时都会开炮。
现在，雨婆始终沙哑的嗓门略带几分暖和，也抬眸看了看程戈，低声回应着：“程戈，晚好……”
程戈也晓得雨婆想套他的话。他才没有那么笨，说他晓得云海护法的存在。不然云海护法第一时候就会呈现，尽快毙了他灭口。
程戈一听，又不由得担忧起来，工致的剑眉一拧，幽深的眸底翻涌着忧愁的浪花。
“哦？哪两种体例？”程戈又问，声音变得孔殷。
“行，我带你去。”雨婆又毫不踌躇承诺说。
但是，方才走到船头，便见得不远处灯月交映下，一队白帆艇船扇形排开，将一艘玄色的划子围在中心。
乍时，程戈剑眉微微飞扬，神采喜惑交叉，又连番扣问雨婆，“幻象空间？它在哪儿？又为甚么得此称呼？”
而后她再语重心长，反问着程戈，“这艘船真正的仆人，程戈，你早就猜到了是谁，对吗？”
程戈用心装出来的调子，又令雨婆感遭到了他的夺目和奸刁。雨婆还忍不住恶哼一声，以示对程戈的轻视。
俄然间，雨婆又收回一句长长的嘲笑，笑完以后再冲程戈说：“那你说说看，他是谁……另有他的身份，大抵是何身份……”
现在他也轻笑一声，再用有力的口气说：“唉，我猜是一个黑影人。阿谁黑影人，我遇见过好几次。功力入迷入化，形如鬼怪。至于他的身份，我一向在查，但是没法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