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这个份上,邵得彪也就痛快的收下了,至于将来会不会带来甚么费事,临时还顾不上。
李叔白日生讨厌兵戈杀人,说死也不肯意去讲武堂参军,父子俩各不相让争论不下,李景林一怒之下把儿子绑了起来,用枪押着他登上了去奉天的火车。
李叔白没摆摆手说道:“还是来看看我给邵大哥带的礼品吧。”
这个年代的手枪常见的都是钢铁制成的,这支手枪却与众分歧,较着是用合金制造的,全部枪身银光闪闪,做工邃密,充分揭示出金属坚固的质感,又带着几分富丽的刻毒,黑洞洞的枪口仿佛有生命普通,冷冷地与你对视着。
“李二公子,这个打趣可不能乱开,我们交友来往没有干系,您如果在牛头冲落草,转头令尊究查我们一个奸罔匪类,误人后辈的罪名,我们可实在担负不起!”
李叔白洋洋对劲的夸耀着,全不顾邵得彪的神采红了又白。
眼瞅着越说越没边,邵得彪情急之下,大实话顺嘴而出,洁净利索的回绝了李叔白当匪贼的动机。
“邵大哥,你这是甚么意义,一支枪推来推去的,太不利落!你是不是嫌这枪是偷来的?奉告你,儿子偷老子的,不算偷!”
“我当然不会嫌弃肖林兄,但你现在正在难处,我如何能要你的东西!”
情势所迫,邵得彪一番话说的开朗热忱,只是成心偶然间,向肖林瞥过来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