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林听到这里微微一笑:“乔老板,不消忧愁!我有好几个洋人的馒头方剂,做出来的馒头非常特别,用了这些方剂,包管把统统的馒头买卖都抢过来!”
这个时候伴计们已经做好了馒头剂子(生馒头),正在往蒸笼里摆放,肖林也不再藏着掖着,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纸包,递到了乔老板手上:“我的第一个方剂实在很简朴的,一笼馒头只要花上两三分钱就行。”
中午吃过饭今后,肖林来到了厨房,每天这个时候都要再蒸一次馒头,下午和早晨好卖。
乔老板很有点担忧,硫磺和馒头,这底子就不搭界呀!可别把好好的一笼馒头糟蹋了。
乔老板被肖林吊起了胃口,谨慎翼翼地接过纸包,翻开只瞧了一眼,就惊奇地地叫了出来:“这,这是硫磺啊,这是大燥之物,也能用来做馒头吗!?”
蒸汽稍散,站在中间的军子已经叫了出来:“这馒头如何这么白呀?像雪一样,不,像棉花一样!”
既然乔老板非要这么客气,肖林也就笑了笑没再对峙,一个铜子推来推去实在太丢脸,转头找个机遇扔到钱箱里就是了。
北方人爱吃面食,只要日子还过得去,馒头是家家户户每天首选的主食,买卖本来不愁销路,只是这二年馒头铺子越开越多,很多布衣百姓却已经吃不起细粮,铺子里的买卖也遭到了影响,幸亏这家馒头店也是老字号,还能保持着一个略有红利的局面,不至于向砦子里伸手。
肖林倒是一副很有掌控的模样,气定神闲地和乔老板聊起天来,不时问些租界里洋人的事情,时候不长,笼屉上呲呲作响,蒸汽翻滚白雾满盈,民国第一锅硫磺馒头出笼了。
“乔老板,早上我吃了铺子里一个馒头,这是一分钱,您收着。”
肖林对劲地微微一笑,这是当然的事情,硫磺熏过的馒头就是看上去特别白,特别标致!
在这里又提示大师一下,就是怕谁一不谨慎把奥妙说了出去,这件事可见不得光,硫磺是中药不假,但底子不该用在馒头上,所谓是药三分毒,就连砒霜可也算是一味中药。
看到硫磺是这么用的,乔老板和伴计们迷惑的相互看了看,搞不明白这模样会有甚么用处,猎奇之下,都站在厨房里干等着这笼馒头蒸好,想看看肖林葫芦里到底卖的甚么药。
这硫磺馒头如此好卖,乔老板乐的几近合不拢嘴,肖林又交给他一个新的任务,去租界里买些洗衣粉返来。
乔老板把馒头凑到鼻子底下深深地闻了闻:“没有,闻不出来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