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林当然不是躲躲闪闪的刘备,上来就爆出了猛料:“这第一个要提到的,就是黄埔军校的校长蒋先生。”
李天宏向着父亲行了个军礼,又冲兄弟点了点头,然后拉开椅子坐下,勉强冲着肖林咧了咧嘴角,算是笑了一下:“本来是肖掌柜的,我们熟谙。”
见到肖林的一番谬论竟然自圆其说,李天宏终究憋不住了:“肖林兄,百姓党现在只占有广东一省,政令不出岭南,想要逐鹿中原,还早得很吧?吴佩孚方才到了汉口,有他坐镇两湖,百姓党这辈子怕也难出广东!”
此时孙中山方才去世不久,百姓党内部四分五裂,派系林立,廖仲恺、胡汉民、汪精卫,哪一个都比蒋公的名誉大了很多。
吴佩孚自客岁被张作霖击败后,元气大伤,风景不再,称他作一时豪杰,倒也说得畴昔,而孙传芳此时才方才崛起,不过是浙江一省督军,在诸多豪强中并不起眼。
李景林却皱着眉头如有所思:“蒋中正的确是小我物,不过资格不敷,就算百姓党坐大,也轮不到他吧?”
肖林踌躇了一下,还是没有说出那位巨人――毛公的名字,这个时候就泄漏天机,未免过分惊世骇俗。
梁鸿志这么甩手一走,李景林反倒不好再难堪梁义仁,只得经验了几句,就打发他走了。
李至公子的心机这会全在二弟李叔白身上,老二比来回家越来越频繁,和父亲的干系也日渐和缓,李天宏不由得有些模糊不安,不断在肚子里策画着他的小九九。
“奥,这模样啊,多给家里写写信,你出门这么久,令尊令堂必然牵挂。。。。。。”
李景林这么一问,李家二位公子一起看向了肖林,李天宏的目光中带着几分惊奇,李叔白的眼神却充满了鼓励。
“那是,那是,吴佩孚也是一时豪杰,不成小瞧!”
“好!你就说说看,当今天下谁是豪杰!”
“贤侄,你的意义是不是百姓党会失势?”
“嗯,不错。。。。。。”
肖林才不肯就此和李至公子抬杠,谁晓得北伐战役到底是哪一年的事,和吴佩孚有没有干系。
“父亲,二弟。”
李景林嘴里唠着家常,内心却暗自防备,这小子给脸就上,顺杆就爬,可得谨慎说话,别再让他钻了空子。
“那孙传芳如何?”
肖林在内心自怨自艾,穿越的时候如果带着一本近代史就好了。
该用饭总得用饭,大师重新退席,再整盘碟,谁都不提刚才产生的事情,就仿佛梁鸿志兄弟俩从将来过一样。
肖林立即站起家来,深施一礼说道:“我一向孤苦伶仃,举目无亲,能有您如许一名伯父,求之不得,小侄给您见礼了!”
“差未几,差未几。。。。。。”
肖林方才坐下,听到问起了父母,赶紧又站了起来,恭恭敬敬地答道:“家父家母都健在,不过都在外洋侨居,我在海内的确没有亲人。”
这个时候可不能露怯,肖林俄然灵机一动,有了主张:“既然伯父问了,小侄只好献丑,三国时有个煮酒论豪杰的故事,小侄就照猫画虎,点评一下当古人物,说的不对的处所,伯父固然一笑了之。”
蒋公是如何起家的,肖林当然不清楚,但是黄埔军校订蒋公的意义,他还是晓得的:“伯父,百姓党一向苦于没有本身的军队,这才建立了黄埔军校,组建新军,而蒋先生是黄埔军校的校长,将来军中的统统将领都出自他的门下,手握兵权,百姓党内谁还能斗得过他?”
没想到肖林竟然煞有介事地攀起了亲戚,李景林楞了一下,又呵呵笑了起来:“呵呵,好!今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坐吧,坐吧,嗯。。。。。。听贤侄话里的意义,莫非令尊令堂都归天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