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维岳浑不在乎,这是惯用的伎俩,世人皆有仇富心机,只让些富户出血,再施助些贫苦百姓,此举还能落个劫富济贫的隽誉。
原罪,或许这就是原罪吧,不过这笔钱太首要,其他的就顾不上那么多了。
第二天上午,杨宇霆等人分开了大同。
“是啊,杨总参军令如山,不走不可,第九军想必也该解缆了吧?”
如许反而不妙,四十五师目标不大,擅自行动还无所谓,如果全部第九军都不按作战打算行事,全部战局就乱了。
只大眼粗粗一扫,肖林已经鉴定,纸袋里的银票必定达到了六位数,面对这么一大笔钱,不由得不动心,嘴里虽在发问。手中却把牛皮纸袋攥得死死的。
当然,对肖林还是打了埋伏,真正的大头落在他的口袋里,并没拿出来。现在和肖林在一个锅里刨食,这件事迟早瞒不了他,干脆就分他一份,趁便还了之前的情面。
“不成!我军不熟谙山西地形,如许太伤害了!子钦兄,杨总参说得很明白,让我们佯攻管束仇敌,以共同张作相、李天宏行动,我们没需求冒这个风险。”
这笔钱无疑是高维岳刮地盘得来的,所谓“通敌资产”,必定是强加的罪名,肖林的骨子里还是一个仁慈的宅男,很有些不落忍。
勤务兵捧着两只碟子跑了出去,送到高维岳面前,高维岳也顾不得长官威仪,抓起来大口吞食,未几时吃了个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