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悍勇的蒙匪停上马头,回身对着汽车开枪,但立即就招来麋集的火力,刹时就把他们打倒在地,其他的蒙匪们早已乱了阵脚,只顾四散逃命,但是马匹怎能跑过四个轱轳的汽车,被一一个追上击毙。
被一串枪弹击中胸膛,俄日勒和克的身子俄然向后荡起,以一种诡异的姿式耸峙在顿时,枪弹划过,落空认识的身材随即重重摔上马来,一只脚却还在马镫里扣着,被拖拽着持续前行,身上血红掺杂着污泥,转眼间已经不成人形。
正在高速冲锋的蒙匪猛地一阵混乱,仿佛被一柄柄无形的重锤击中,几匹健马向前一栽,把马背上的骑手甩了下来,被前面奔涌的马蹄踏得没了气味。
眼看就要到了沙丘底下,背后俄然传来一阵轰鸣,大吉扎布扭头一看,不由得心胆欲裂,公路上驶来了十余辆卡车,已经追到了蒙匪的身后,车上一支支枪口正在肆意地喷吐着火舌。
一口气逃出七八里地,仗着地形熟谙,大吉扎布终究摆脱了追兵,在一个水泡子跟前停下,上马饮饮牲口,检点跟在身后的部下,只剩下戋戋几十小我。
其他的蒙匪不及反应,四周已经响起了爆豆般的枪声,不到两分钟就被全数击毙,只留下几十匹战马到处乱窜。
在他的带领下,败退下来的匪贼垂垂汇成一团,向着远处的沙丘涌去,那支商队的机枪固然短长,但是必定追不上快马,只要退入了浑善达克沙地,天然就安然了,至于明天吃的这个大亏,只好今后再找机遇补返来。
在郝梦龄对于大吉扎布的时候,肖林带领一个营的军队抄了三棵树的老巢,留守的蒙匪多数是些老弱妇孺,绿脚兵俄然杀了出来,直接攻破土围子,然后在这里摆下口袋,静等败退的蒙匪入网。
土围子上面,李登洲放动手中的步枪,回身走下围墙,跳上一匹战马,动员部下向那些奔逃的战马追去……
“开门,我大吉扎布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