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曲将军是东北军第一虎将,在满洲里和老毛子大战三百回合,把他们杀的屁股尿流……”
“走不了啦,我们就在这等等,入夜了或许另有去营口的火车……”
正在严峻对峙的时候,车站铁门一开,走出一名身穿中将礼服的军官,两眼如电如刀扫视一众溃兵。未曾开口已有很多人垂下了枪口。
时节已是春季,广漠的辽河平原到了收成季候,一望无边的黑地盘被已经成熟的大豆高粱覆盖,北宁铁路蜿蜒此中(就是张作霖被炸的京奉铁路,东北易帜后,这条铁路也改了名字),穿过大虎山连向锦州、山海关。
跟着曲南杰的唆使。数千名溃兵吵吵嚷嚷相互筹议了一番,就如同涨潮普通走了个干清干净。
“不能扔!二十年的心血,死了也不能扔!”黄双荣喘着气说道:“这一起多谢你帮手,现在该分离啦,今后有缘我们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