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话不说,在席林的指导下,太医立即忙活了起来。
一觉醒来,席林揉着惺忪的双眼,恍恍忽惚的看向了窗外。
褚峰仿佛也看出了柳庆隆的心机,再度侧着身子,忍着疼痛施礼道:“既然陛下对他如此看重,倒无妨试一试他的心志,若他大义为公,不循私心便交由东洲王好好调教,陛下也可暗中授其机宜。
“施礼?”
转过身来,席林非常当真的道:“想必昨日里,保护们已经向你奉告了我遇袭一事,不错,这伤口便是十数日前,在管前镇以南的密林中为刘金所伤,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大碍了。
说到这,柳庆隆很有些遗憾的摇了点头,能够看得出来,他对于席林倒非常赏识,只不过褚峰的忧愁也不无事理,好不轻易痛下决计,筹算将这大夏王朝改头换面,决不能因一时的不甚而行差踏错。
看着褚峰蒙圈的神情,席林微微一笑,轻声道:“我的意义,是帮你措置伤口,当初我跟着一名医术高超的大夫,曾学了些医治外伤的奇特伎俩,管保叫你随治随走,不出七日便能活蹦乱跳的。”
柳庆隆闻言,深思了半响,眼眸中充满希冀的道:“嗯,就依你所言,明日,朕亲身带他前去县衙,面见苏慕瑶一行!”
约半个时候后,在褚峰的伸谢声中,席林徐行分开,可刚一出门,便遇见了前来看望的柳庆隆。
褚峰又是一愣,明显,席林这般跳脱的思惟,在不熟谙他的环境下,还真是难以跟上他的节拍。
经历了前次的受伤事件,席林切身材味到这缝合伤口的疗效,的确要比传统的医疗伎俩快的多,并且疼痛的感受也没有那么激烈。
柳庆隆点了点头,略加深思,低声道:“此子志虑忠纯,仁慈谦虚,对于家国之事,也有独到的观点,不失为可造之材,但是……”
如果他为旧情所累,做出惊世骇俗之举,便将他分封处所,以司监察官员之事,也算是对昔日旧事的一番交代。”
见褚峰将信将疑,席林掀起本身的衣物还回身来,将背后的伤痕揭示到褚峰的面前,道:“你看,我这后背上的伤口可比你严峻的多,也仅仅七日的工夫就能走能跑。”
“陛下”
毕竟,这腹部也属于矫捷部位,偶然候笑得太大声或是吃的太饱,都会导致这伤口崩裂,本身虽是偶然之失,可看到褚峰这般模样,还是心中不忍,也只能尽本身的力量来弥补先前犯下的错误。
褚峰房中,君臣二人嘘寒问暖了一阵,便聊起了席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