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胸口卡着的那口气咳出去后,沈莺歌才迟缓回神。
但现在……呵,他就是个纸老虎。
容久:“?”
一声巨响,沈莺歌的后背重重摔在地上,她顿时被摔得眼冒金星,脑筋发晕。
啧啧啧,没想到啊,堂堂九千岁也会因为这点事脸红,不过你还真别说……
沈莺歌躺在地上,双手握着容久的肩膀。
几名锦衣卫握着腰间的刀冲进客房,起首映入视线的就是混乱的床铺,碎裂一地的瓷片,以及歪倒在地上的凳子。
羞恼烧红了容久白净的耳背,这可贵的一幕被沈莺歌看了个正着。
而容久的双手则撑在她身材两侧,乃至身上薄弱的中衣都在刚才跌倒的过程中变得混乱不堪,他领口敞开,暴露一大片胸膛。
哗——
潮湿含混的氛围敏捷升腾,连四周的氛围仿佛都变得滚烫了起来。
在世人冗长而又长久的对视中,领头的总旗率先回过神,他脚步原地一转:“逛逛走,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