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一时有些难堪。
她很猎奇,他是从哪找到的机遇。
她抬手制止住凌烽试图辩驳的话,慎重道:“凌大哥,我晓得你不放心,但……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有些事毕竟要学会本身面对,不成能一向糊口在你们的庇护之下,你放心,我必然会重视安然。”
她极力自证明净的模样在对方眼里倒是不打自招。
“很难说,临时没有证据,但昨夜我跟着药粉追踪去的时候,连乌蜂都不肯意飞出来,以是我思疑那边能够有古怪。”
如果查到最后,暗害沈非愁的确切与宫里的人有关,那据她对凌烽的体味,对方必然会夜潜皇宫,手刃真凶。
沈非愁已经在他们的眼皮底下被人暗害,他不会答应如许的事再一次产生。
凌烽不晓得她在想甚么,冷峻的面庞上看不出喜怒:“对,有一种专门用来追踪的药粉,沾在身上先人闻不到,但特定的鸟类能够。”
沈莺歌没承诺也没辩驳,而是问道:“你发明了甚么?”
看到他指尖落下的那处,沈莺歌眸光一动。
它们经常盘桓在凌烽身边,偶然站在他的肩头,偶然逗留在他指尖。
凌烽从怀里取出一份晋陵的舆图,在上面指了下:“这里,有一座已经荒废的堆栈。”
……那她可真是感谢了。
这也是他现现在能做出的最大让步。
“嗯。”凌烽应了一声,也不废话:“我找到了昨晚和掌柜会面那人的藏身处。”
沈莺歌站起家:“好,我这就去安排。”
这可真的是不测之喜,沈莺歌顿时精力一振:“你在那边找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