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莺歌已经不筹算再理他,把白布盖归去就回身筹办分开。
那就只要来雍景城后,撤除男人外,她熟谙的女人未几。
除非……是有人用心将这件事压下来了。
虽说大雍并未明令制止男人之间的干系,乃至有很多富商高官在暗里豢养男伎,但在大多数人看来,这还是罔顾人伦,不能见光的背德之事。
沈莺歌将茶壶放在炉子上:“没有,和仵作的验尸成果一样,割喉致死,一刀毙命。”
“大半个月之前吧,哦对,就在郡王遇害的前几天。”转而,他又语带嘲弄地摸索:“你如何这么体贴督主的事,你该不会真的……”
沈莺歌扬眉看向他,语露威胁:“真的如何?”
“你该不会真的——倾慕督主。”
归正四周也没有旁人,他笑得一副不怀美意的模样低声道。
来雍景城前必定没有,当时她一向待在山里,很少出门,身边也都是熟谙之人,如果他们,她不会想不起来。
何况怎会那么巧,容久中毒,小旗失落,这两件事几近是一前一后接连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