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白年纪还小,固然比普通孩子灵巧懂事,但碰上阿谁难服侍的大佛,指不定会被如何难堪。
沈莺歌笑着拍了拍他肩膀:“无妨,快去吧,”
他不想让她进,可她偏要进!
她冷声道:“我有事要见督主。”
沈莺歌抿了抿唇,拱手道:“鄙人锦衣卫小旗应歌,有急事求见督主,劳两位通禀。”
对了,他们去东集市调查时换下了锦衣卫的衣物,就连腰牌也留在了北镇抚司。
逐暖与浮寒不但是容久的贴身侍卫,还在锦衣卫中挂着职,别离职从四品南北镇抚使。
可本日……
“如何样了?”
“嗯。”沈莺歌点点头,道:“这里你也不必担忧,露白与他无冤无仇,他不会难堪她的。”
可不就是诚恳难堪她么?!
“好。”
还没等沈莺歌开口,就听别的一名侍卫也拥戴道。
曹安福怔了怔:“当真?”
环顾一圈,屋里确切没有那小小的身影,就连曹安福也不见了。
可本日他们才第一次见面,能是甚么启事。
沈莺歌在原地坐了好久,才缓过神来。
她边往回走,边试图给刚才的事找出一个公道的逻辑来。
沈莺歌沉吟半晌,将手里的缰绳递给他。
“那边?”
沈莺歌走到门前,果不其然,被门口的侍卫拦了下来。
怪不得,怪不得阿谁赌徒会说他闻到了一股檀香味,而碧盈被杀……
一开端那名侍卫持续道:“没错,何况就算你真是锦衣卫的人又如何?督主叮咛了,百户以下的人不得入内,哪怕你带了腰牌,我们也不能放你出来。”
在那两名侍卫逐步不耐烦的视野中,她缓缓勾起了唇角。
好啊,趁她不在,就带走她的人。
沈莺歌纵马行至跟前,轻巧跃下。
房间内,孔川在急得抓耳挠腮,一见沈莺歌进门就立即迎了上来。
沈莺歌咬了咬牙,道:“你先留在这儿,等他们返来以后将本日的问话好好清算一下,看能不能发明其他线索,我去找露白,问问究竟是甚么环境。”
“抱愧,是我没看好她,早晓得当时就不带她去找你了。”曹安福惭愧道。
她焦心道:“究竟如何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