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人将吴城带出去没多久,屋外便响起了压抑的痛哼,以及击打在皮肉上的闷响。
容久绕过沈莺歌,端坐在独一一把还站着的条凳上。
心念电转间,沈莺歌心中闪过千各式动机。
沈莺歌看着满目嫉恨的吴城,心中的气愤微不敷道,却感遭到了南柯当初面对流言流言时的有力。
至于那埋没在恭敬表象下的傲骨,则是他驯养宠物的兴趣地点,毕竟一味奉承的宠物过分无趣,驯养的重点当然是在驯的过程上。
她迎着几人的目光一一看去,漂亮的脸上没有分毫多余的神采。
吴城的嘴唇动了动,避重就轻道:“别说得这么冠冕堂皇,比不比试的首要吗?谁知你攀上了谁的床榻,得了谁的垂怜,我和你比试?岂不是自找尴尬?”
哦?终究活力了吗?
终究,她定了定神,来到容久面前跪下道:“督主,吴城口无遮拦,以下犯上天然当罚,但若这般拉入诏狱,部属今后恐难以服众。”
似是感慨的低语却没人敢置若罔闻。
吴城刹时面色惨白,僵立原地。
沈莺歌本想假装看风景,却实在难以忽视身边逼人的阴鸷视野。
这话但是他本身说的,这回可不是她建议的。
哪怕面对欺侮诽谤,也能保持沉着复苏。
其他人均缩着脑袋退到了一边,唯有沈莺歌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前摸索。
她虽不喜吴城的做派,感觉给些惩戒也无妨,但若按容久这般手腕,等本日之事鼓吹出去谁还敢与她来往,她此后还如安在锦衣卫内安身?更遑论爬上高位拉拢人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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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城抖若筛糠,却不敢闪避分毫:“属……部属,部属一时口不择言,还望督主恕罪!”
半个时候后,拈花阁门前。
哪怕如曹安福这般看不惯吴城所作所为的,此时也感觉她说得有理。
她假装着男儿身尚且如此,那身为青楼女子的南柯,只怕更是百口莫辩。
她小声嘟囔道:“是……是你说让我本身决定的,我也没说非要你跟着来。”
他唇边清楚带着笑意,眼中倒是不屑一顾的轻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