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莺将信将疑地点点头,转成分开。
对方害羞带怯地看向容久,那眼神真真是一个柔情似水,媚眼如丝。
沈莺歌看向容久,见他并无反对之意,只好点点头。
容久收敛笑意,回身走出冷巷。
她一如平常般莞尔道:“只是在那以后多日未见,方才刚好遇见夜莺,传闻公子……你们来了,就想来看看,南柯此举实在冒昧,若公子有不便之处,奴家也可在外等待。”
南柯眼神黯了黯,很快敛去。
她回身走出去,依依不舍地望了眼容久,终是寂然地合上了门。
她一手揉着脸颊,另一手却抚上了胸口。
只是除了夜莺和原颜朱以外,还多了一人。
来到前次那处房门前,夜莺就停下了脚步。
“没错,并且除此以外,另有一人是以死亡。”沈莺歌察看着两人的神采,持续道:“我此次来既是有事相求,也定会将真相奉告本来生,我们思疑带走那些女子的与犯下杀人罪的凶手乃是同一人。”
等容久点了头,几人在桌边落座后,原颜朱才问起他们的来意。
站在门边的夜莺闻言,惊奇昂首,看了眼无甚神采的容久,又失落垂眸。
“两位先进屋稍候,奴家这就去请本来生。”
原颜朱沉吟半晌,了然道:“公子但是已有了凶手的线索,需求原某帮手?”
她嘴上说着“督主谬赞”,但那气得想咬人的语气在容久听来,倒更像是“与你何干”。
只是还没等沈莺歌让小厮去请原颜朱,就有一名女人迎了上来。
待门外脚步声渐远,南柯与原颜朱才向容久跪地施礼。
“不知两位本日来此找原某,是有何事?”
“晓得疼,便莫要多言。”容久轻笑一声,从善如流的松开手不再看她。
前次沈莺歌他们分开后,夜莺就成心的探听过他们的身份。
方才那一瞬她只感觉心跳异动,尚未明白启事,就被容久那没轻没重的手劲打断了思路。
见他不再穷究,沈莺歌也悄悄松了口气。
而这也表白他们的身份必然是极高贵的,起码此中有一人是。
只因他们曾与对方有过一面之缘,恰是那位钦慕容久的舞姬——
一复生,二回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