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边的夜莺闻言,惊奇昂首,看了眼无甚神采的容久,又失落垂眸。
“既然来了,那请坐吧。”
方才那一瞬她只感觉心跳异动,尚未明白启事,就被容久那没轻没重的手劲打断了思路。
她扬唇道:“恰是,鄙人想让本来生从楼里选一名与我身形相仿的女子,共同锦衣卫,演一出引蛇出洞。”
“没错,并且除此以外,另有一人是以死亡。”沈莺歌察看着两人的神采,持续道:“我此次来既是有事相求,也定会将真相奉告本来生,我们思疑带走那些女子的与犯下杀人罪的凶手乃是同一人。”
沈莺歌默了一瞬,气哼哼道:“督主谬赞,我畴前不过是偷师学艺罢了,招式杂一些无可厚非,与您比起来天然上不得台面。”
一复生,二回熟。
她学得杂,天然用得也杂。
只因他们曾与对方有过一面之缘,恰是那位钦慕容久的舞姬——
沈莺歌看向容久,见他并无反对之意,只好点点头。
沈莺歌内心顿时对劲的不得了,如果有尾巴,恐怕都能翘到天上去。
只是还没等沈莺歌让小厮去请原颜朱,就有一名女人迎了上来。
一进房间,沈莺歌就迫不及待地奔向屋内的铜镜。
“有所耳闻,传闻前日夜里东市有户人家的蜜斯恰是是以失落。”原颜朱道。
等容久点了头,几人在桌边落座后,原颜朱才问起他们的来意。
沈莺歌顿时腾出了眼泪花,怒瞪道:“疼!放手!”
沈莺歌点头道:“多谢。”
他眼中闪过一抹阴暗笑意,抬手捏住对方脸颊:“你这般在乎,是否也钦慕本督已久?”
她阴阳怪气地小声道:“哎呦,我只是作为朋友收了南柯女人的名帖,哪像这位女人对你这般‘喜爱有加’,第一次见面就邀你到房中一叙呢,这都多久了,还如此念念不忘,怕是对你情根深种了吧。”
南柯眼神黯了黯,很快敛去。
沈莺歌攥了攥衣衿,有些迷惑地皱眉。
前一刻容久还在理取闹地抢她的名帖,现在就被她用“喜爱有加”以牙还牙。
容久收敛笑意,回身走出冷巷。
夜莺女人。
容久没说话,沈莺歌便天然地接过话头:“本来生可听过雍景城内产生的多起失落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