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辈子过得轰轰烈烈,下辈子,也得出色……”
“不过……”池迟的话风一转,那双标记性的长尾明眸中带着一点促狭,“你家老白,怕是得哭吧?”
说着说着,她还凑上去用手指勾了一下池迟的下巴。
“明天我的婚礼必定特简朴,费事的我现在也鼓捣不来,倒是你们能瞥见很多熟人,我的一些老朋友啊,老伴计啊,明天个个都是抹着眼泪来的。
第二份礼品,是个小巧的风车。
人们站起来祝贺着这对新人,祝贺着柳亭心。
新郎当然在婚礼的现场等候着他的新娘。
“这个多服从的美人儿,要不要跟我私奔啊?”
“号衣我也穿了,妆我也化了,结婚该过的瘾我也过得差未几了啊。”
池迟说得至心实意。
跟着柳亭心的打趣话,热热烈闹的音乐响了起来,一个又一个的喷泉从花丛中喷涌而出,她身后的大海波澜澎湃,她头顶的天空,有自在的鸟儿划过。
第三份礼品,是一份毕业证书。
正在这个时候,白丛凯的声音俄然从埋没在花丛里的扬声器中响起。
“别人所定义的幸运,是一个女孩儿在父母的期盼中来到这个天下上。
很快,柳亭心的面前又有了第二份礼品。
一想起阿谁一言分歧就飚眼泪的家伙,柳亭心可就顾不上挑逗池迟了。
池迟毫不踌躇地去了。
红毯绝顶,紫色和红色的郁金香开得光辉,更光辉的是那些来宾们的笑容,更光辉的是拿着话筒的白丛凯那双看着柳亭心的眼睛。
坐在第一排的安澜和宋导演带头鼓掌,在掌声里,柳亭心笑了。
拿着话筒的柳爷,当然是柳爷,她戴着戒指,衣衿上插着阿谁童趣实足的风车。
柳亭心又恶狠狠地亲了上去。
“内里车要来了,新娘子筹办好了么?”
柳亭心就这么对着几百万上千万的观众当真考虑起了逃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