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有所不知,皇上勤政,以往还会寅时,只是现在……”
“是是是,是这位,郡主熟谙?”承恩昂首问道。
她执杯的手一顿,出去?看青竹的模样,像是并无不当,便问:“我出去,但是要与皇上说一声?”
“成太医说要寻一味药,药仙似是说这天下并没有那味药,不消找了。”承恩想了想,“麟王的意义是,持续寻寻,但是药仙伶仃与皇上说了一番话,皇上就……就这般了。”
“写字?”弱水皱了皱眉,“会,但是不好。”
他放下笔,将那页纸折好给她:“承恩会送你出去。”
“但是带了把长戟?!”弱水的眼睛亮了亮。
“仰止,”她从善如流地唤了,又上了几步扶住他,他是站着的,这让她想起来萧鞘,也老是站着练字,可明显仰止分歧,“你为何要站着?”
“那倒不是,”青竹递了杯茶上来,看着她暗下去的眼眸道,“麟王殿下交代奴婢说,本日申时会来接郡主出去。”
“青竹,你留着,我去跟皇上请旨出宫。”
“不消了,”弱水已经踏了出去,瞥见青竹欲言又止的模样,晓得她是担忧她在这宫里有甚么闪失,但是她莫不是健忘了,就算有甚么事情,她也是帮不了的,“还是你感觉,你的武功,比我的好?”
“这个……奴婢……不知……”青竹倒是愣住了,按说出宫自是要有通行的腰牌的,郡主是大泽人,应是没有,但是麟王也没有提到收支的题目,郡主却这般问,莫非说,麟王并没有与郡主筹议过?
话未说完,弱水接道:“药仙?但是……但是姓左?灰衣,嗯……大抵而立之年,从大泽来。”
仰止愣了一下,笑了笑:“朕还是风俗,你唤朕仰止。你在大泽,也是个随性的,便就不消在此这般讲究了。”说完他咳了两声,他一手低着唇,一手固执笔,那手惨白,叫民气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