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
四王子痛叫一声,踉跄退后两步。
桓容觉得本身听错,看看谢安,又看看王彪之,两位帅大叔和他一样,脸上都是大写的惊诧。
“善!”
究其底子,桓容即位不到两年,君臣之间仍在磨合期。
“造-反?”大王子嗤笑道,“依我看,视连才是谋逆之人!父王身材一贯安康,如何俄然沉痾,乃至于卧床不起,不能措置国政?退一万步,哪怕要暂理国政,也不该轮到视连!”
大雪封山,路很不好走。如果不慎迷路,在密林中转不出去,还会碰到饥饿的狼群和野猪。
“殿下,此事……“
“胡说?”大王子逼近四王子,神采变得狰狞,“父王沉痾就是视连所害!我才是理所当然的担当人!视连趁我不在王都,暗中害了父王,企图篡-位,他才是真正的大逆不道,罪过滔天,该被千刀万剐!”
故而,大王子的使者求见,君臣三人同时停停止上行动,都是精力一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