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敢?”桓容挑眉,“如果不是顾念‘孔怀之情’,不想大君刚去就让族人生疑,让外人看到桓氏反面,现在就不是让人看着兄长了。”
大兄豪杰一世,如何会生出如许两个儿子?
“人主幼在襁褓,母子一体,故可临朝。今上年出十岁,垂及冠婚,岂可示人君幼弱,以太后临朝!”
棺木和随葬品送入陵寝,墓门合拢。
桓容放飞鹁鸽,想到建康城的各种,不觉眯上双眼,享用起春日的暖风。
“可……”
桓冲点点头,有拍了拍桓容的肩膀,道:“你幼时见我,常唤我阿父。年长后反倒陌生。此后我镇姑孰,你在盱眙,见面的次数未几,但也不会太少。阿容如情愿,何妨再唤我阿父,想必三兄也是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