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忘不掉。”有为长长地舒了口气,望着那一弯新月道:“即便瞥见这玉轮,我也还是会想起那血腥的场景。”
有为转头,含笑望着王牧,佩服道:“看来,我改口叫你哥是应当的,你确切很聪明。”
“呵呵,”王牧轻笑,“我想,让你纠结的,不是这玉轮,应当是那兔子精吧。”
王牧萧洒地将烟头弹飞,慎重其事地看着有为道:“我问你,你是不是很想她?你是不是很喜好她?”
“我!”有为满脸通红地笑道,“它本来是只白兔,但我救它时,身上染了斑斑点点的血迹,就叫它阿花了。”
顿了一下,他又眯眼,暗含深意地笑望着有为道:“那师兄接下来如何筹算?”
月华如练,他僧袍飘荡,背动手,抬头望天,一股顶天登时的气势油但是生。
“啊哈!”王牧鼓掌,从石头上跳了下来,“孺子可教也!”
“对,我为甚么要怕?那些狼妖杀了我百口人,它们就该死。我杀了它们是理所当然,我这是英勇,不是变态!”有为一下子冲动了起来,说的跃跃欲试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