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舵主白了王牧一眼,嘲笑一声道:“行啊,那就说说吧。”
王牧就温馨地听着,明显,这位舵主在装逼,他部下都晓得薛林,他身为分舵舵主会不晓得?他这么说,就是不想让王牧猜到贰心中真正的设法。
之前已经探听过,薛林固然是天国门弟子,却并非冥域的天国门,而是远在阿修域,并且,他就是个不起眼的外门弟子,靠着有点天赋赋被选入天国门,跟天国门高层并无甚么深厚的干系,而跟面前这个分舵就更没有甚么干系了,除了同属天国门以外,再无甚么情分。
舵主的眼睛顿时一亮,其他四人眼里也现出一抹惊色。
天国门之庞大,门下弟子数以万计,死一个外门弟子,对于一个与死者见都没见过的分舵舵主而言,就是个屁,即便他们情愿帮薛衡山,也是看在好处以及天国门这三个字的份儿上。
王牧刚落地,耳边就响起一道阴冷的嗓音,没有任何豪情颠簸,木讷而机器,如死人收回的声响。
“唰啦!”
“呵呵呵呵,”舵主又笑了,一脸讽刺之色,“天国门弟子?那又如何?谁不是呢!我还是天国门舵主呢。”
“嘶……”
房间并不大,王牧间隔那椅子上的人不过几米间隔罢了,身后是那两位门卫,模糊将王牧包抄在了中心。
包含那舵主在内,房间里的五位天国门人全都深吸了一口气,那舵主的眼睛也终究有了贪婪之色。
“舵主贤明,”王牧笑容不改,语气一如既往的安静,“以是鄙人才奉上厚礼,若能入舵主法眼,就帮小弟这个忙如何?”
“舵主大人,”王牧点头躬身,非常恭敬地笑道:“您不先问问鄙人的来意?”
转头看去,只见院落门口的方向,两名身着黑袍的男人正持剑走来,浑身闪现着茶青气味,剑尖微微摩擦,收回沙沙的声响。
玄级武技,即使他这个分舵舵主也是头一次见到,修炼一途,修为能够超出别人,而想要弄到一两件高阶武技,靠的就是运气了。
“呵呵,二位放心,鄙人绝对没有半句虚言,不会给二位带来费事的,还烦劳通报一声。”看着一动不动的二人,王牧又道。
王牧身上的气势也是骤变,一股冰寒之意缓慢荡开,同时那墨黑长袍之上涌起大片金红丝线。
理所当然的语气,似王牧的东西本就是他的一样。
“呵呵,”舵主抬手看着苗条的手指,悠悠道:“固然那薛林在天国门就是个屁,可毕竟是天国门弟子,身为分舵舵主,你想让我当作没瞥见,那得看你拿甚么东西了。”
“舵主,”那部下凝眉,低头小声道:“这薛林也是我天国门弟子,不过是在阿修域,以是他们家在酆都城一带确切很驰名。”
这时,舵主又看向王牧,很有些不耐烦道:“你到底想说甚么?”
看着往那一片楼宇深处走去的黑衣人,王牧脸上浮起一抹对劲的笑容。
“小子,我没听错吧?”微微眯眼,舵主冷声问道,“你是不是感觉本舵主很好相处呢?杀了天国门的人,还敢往天国门的地盘跑?你胆量倒不小啊。”
“这是一套武技,玄级下品。”扫视在场世人,王牧一字一顿隧道,特别将玄级二字减轻了几分。
“丹药呢?拿来吧。”
舵主脸上的笑容顿时冷了下来,跟着,其他四人身上也涌起森冷的杀气,令的房间温度骤降。
舵主的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玩味地看着王牧道:“成心机,小子,你到底何门何派?这武技功法,本舵主还是头一次见到,怪不得够胆来我这里,看来是有些背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