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孩子才几岁,现在说话倒是让人更加难懂了。”方氏听得一愣一愣,随后又问,“那你筹算种啥?”
方氏被这一大堆诘责说得晕头转向,好不轻易找到重点以后起家道:娘,你这话说得太没事理,大嫂为了博凯出息,她是情愿使银子还是干啥我不怪她,这回童生试出了事儿我也晓得她内心难受,是没说过半句,但是我家博荣是跟博凯一起去城里,出事儿以后大嫂他兄弟把博凯接走好吃好穿地服侍着,把我家博荣丢个四下通风屋子里,要柴没柴要钱没钱,屋子里潮得被褥都结了硬块子。”
方氏说着直抹眼泪,哽咽着说:孩子爹赶去时候,人都病得不省人事,城里足瞧了三天病才敢接返来。若不是荷花从举人老爷家小公子处得了信儿,我催着孩子爹从速套车去了城里,怕是娘这会儿都已经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李氏气得眉毛倒立,一把扯过荷花抢去出头,抡起来刚要朝方氏打去,就觉到手腕一紧,被博荣从中间伸手死死地捏住了腕子,锄头天然是打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