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脸顿时一沉:梅子,你这话说,我不过就是跟二哥打个号召,如何招你这么多话。”
“没啥,我是说小弟能不能喝鱼汤?”荷花抬手捂着脑门,从速从善如流地改口道。
杨氏出来道:大凌晨都吵吵甚么,也不嫌累得慌,梅子你进屋馇猪食去。”然后又摸出点儿钱递给刘氏道,“今个儿是老二说要糊窗户,我恰好就让他把我捎带出来,就把你们给忘了,要糊窗户你自个儿买去吧!”
“家里忙年都是你们女人活,大哥另有老三还不是都出去摸牌,我倒不如去城里干一个多月活儿,就算挣不到多少钱,好歹人家管吃管住,总比家呆着强。”祝永鑫仿佛已经下定了决计,“我明个儿就拦车去城里。”
缝衣针做鱼钩有些不太好用,碰到大鱼略微一挣扎就脱了钩,好荷花早就有内心筹办,博宁又很轻易被满足,他见入夜前已经弄了六七条不大不小鱼,美得跟甚么似,恨不得冰面上翻几个跟头。
刘氏满脸不乐意,但是又想跟祝永鑫这边蹭浆糊用,就从速地跑去买了纸返来。她买不是正宗高丽纸,而是本地人仿着高丽纸做一种,叫做棉茧纸,表面看起来差未几,但是质量却有很大差异。
荷花蹲一旁看着茉莉小脸儿上猜疑神采,忍不住内心叹道,又一个勇于直言孩子要被教坏了。
但是荷花早晨却听到祝永鑫声音很降落地跟方氏说:要不我出去找点儿活干,也免得家里这么紧巴,荷花和博宁才五岁,都晓得给家里分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