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胳膊被齐锦棠抓得生疼,但是她却一动也不想动,满脑筋都是方氏晓得这个凶信以后该是多么哀思欲绝,而只要一想到这,她就感觉自个儿宁肯死了,也不想去面对如许局面。
“……”博宁闻言眼圈一红,泪珠子就砸了下来,抓着荷花手把自个儿脸贴畴昔道,“我今后再也不去了,你从速好了吧……”
荷花也顾不得跟他说别,既然老是爱管闲事,那就教唆道:锦棠哥,你替我先去前头江边儿看看行不,我家博宁许是去江边了,我到处找他不到。”
“他……他不会把鱼也丢下就走……”荷花看着冰洞穴下滚滚江水和偶尔跃出水面鱼,抓着齐锦棠衣裳哭得泣不成声,“我为啥要来垂钓,我如果不教他垂钓就不会出事,让我回家如何跟爹妈交代……呜呜,都是我错……”
荷花前阵子去城里瞧过,对鱼代价也稍稍稀有,遵循自个儿那天垂钓比划了一下大小道:大抵都是这么大鱼,鲫瓜子、草鱼甚么都有,我家攒着冻上给你,就按十文一斤算,毫不占你便宜。”
公然齐锦棠从背面追上来,一把拉住荷花问道:这是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