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了,我摸着荷花已经退烧,应当没事了,栓子一向都乖,早晨喂两回换换褯子就很安稳了。”方氏点头道,“你也早点儿归去歇着,记得把大门闩好。”
方氏给栓子又喂了一遍糊糊,抱着他到劈面老迈和博宁那屋睡下,让梅子屋里做针线趁便看着孩子,自个儿又返来照顾荷花,本想让博宁也去西屋让梅子看着,可博宁非要守着荷花,恰好随他去了。
刘氏吓得面无人色,瘫软地上起不来身,闻声荷花如许说开口骂道:你个小妮子懂个屁,还地龙翻身,闭上你乌鸦嘴吧!”
刘氏吓得一屁股坐地上,方氏勉强还算稍稍平静,死命地抓住了门框才算是临时稳住了身子,手里抓着鸡蛋篮子不放,从速扭头去看炕上孩子。
送走梅子以后,方氏也把房门从内里顶上门闩,然后回到炕上拍拍睡得吐泡泡栓子,又摸摸荷花额头,给她掖掖被角,把油灯搁炕头边火墙上,又看看睡熟几个孩子,把油灯吹灭自个儿也钻进了被窝。
天还没大亮,方氏方才起家儿,见几个孩子都还睡得苦涩,摸摸荷花已经凉凉额头,唇边勾起笑意,俯身亲亲她,抱起栓子喂了一回奶,又和了绿豆面给荷花贴了一回,才轻手重脚地起家儿,给大儿子做了早餐打发他去书院。
刘氏不出声地数着鸡蛋,见方氏停了手才问:嫂子,即两天咋就这几个鸡蛋?”
两小我正拉扯篮子时候,整栋屋子俄然高低颠簸了一下,随后又是一阵摆布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