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了帽子再出去,别跑远了,一会儿就用饭……”杨氏身后不住地叮嘱。
“呵呵,年纪大了就爱唠叨。”林氏干笑了两声,用力搓搓手道,“那掐算人说,你家栓子命硬,生辰恰好压着博源呢,须得来做个法事弹压弹压才好……”
正说着话,门一响,祝永鑫拎着几大捆子蒲草气喘吁吁地进屋,见娘三个抱一起正抹眼泪呢,唬得从速丢开蒲草,冲进屋问:这是咋了?”
“承您贵言。”方氏早就瞧出来林氏是有话要说,但是另有些抹不开面子讲,内心就有些防备,却也不催促,只跟着她闲扯。
“他二奶奶,我们固然不当真是亲戚,但这么多年友情下来也胜似亲戚,别说博源是我家男人亲侄儿,你有甚么话就直说吧!”方氏实在不耐烦她夹七夹八扯,只好打断她话。
荷花内心正奇特着,就见茉莉过来戳着本身额头道:你这丫头吃错药了?吃饱了撑去给她家送东西,还不如拿返来喂鸡!”
“荷花年纪小不晓得,不过是去看博源,你骂她做甚么!”大哥博荣过来圆场道,“从速清算桌子用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