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锦年和锦华一脸的惶急,传话之时又避开了统统人,只往吴嬷嬷那边去,只怕徐玉见压根儿就不会当真。
也是以,固然这一上午都没见着沈熙,安阳郡主面上也没有甚么急色。
“这件事,是有人早有预谋!”
若不是娘家侄女刚巧收回了沈熙出事告诉了她,只怕明天……
身子晃了晃,安阳郡主差点软倒在地。
即便三房不成能袭爵,但就连长房也向来不敢骄易于三房。
听到安阳郡主发问,徐慧贞面色丢脸了几分,低声道:“三嫂,是我对不起你,让人钻了空子!”
安阳郡主又去看了看沈熙,肯定他现在呼吸安稳,也没甚么事了,这才到了外间来,看向徐慧贞,“五弟妹,这到底是如何回事?”
话才说完,安阳郡主的一双手就已经轻颤了起来。
这也不是合适酬酢的时候,妯娌俩赶紧号召了集雅堂的丫环婆子们先将浑身湿透的沈熙安设下来,以后太医也跟着到了,一番诊治下来给了个“无碍”的结论,又开了些安神防风寒的方剂。
“……三嫂,固然这并非我的本意,可熙哥儿到底是因为我才有此一劫,乃至那两个作歹的婆子,都是从我院子里走出去的,我……”徐慧贞话说到这里也说不下去了。
徐慧贞都不敢设想会有甚么结果。
那幕后教唆之人,用心何其暴虐!
待将太医送走,安阳郡主和徐慧贞都齐齐松了口气。
听到“没有大碍”几个字,安阳郡主一颗心才总算安宁下来。
徐慧贞一边叮咛人将那两个婆子押上来,一边道:“这一起上,我也简朴审了她们一下,这两人嘴也硬,最开端还直呼委曲,待晓得有人看到她们所做的事了,却又甚么都不敢往外说了……”
她自是晓得本身没有对沈熙起过歹心的,可沈熙毕竟是出了事。
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她失声道:“是不是熙哥儿出了甚么事?”
安阳郡主顿了一顿,这才问起那两个婆子,“她们可说了甚么未曾?”
徐慧贞重重点头,内心一样出离的气愤。
唯有这个五弟妹,性子不但柔婉,对任何人都存了几分美意,两人平时倒也能说上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