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纳特.笈多,你让我记着你的名字,小爷我记着了!小爷也说过,送你去与孟萨城主孟萨,哈拉帕王珂罗黎,憍萨罗国国主毗琉璃,迦尸国国主马斯里相会。让你们这些志同道合,臭气相投之徒,在地府之下把酒言欢的!小爷我说到做到!”
司马直每砍一刀,便问一句:“拉纳特.笈多,你不是要将我杀死吗?你不是要将我爱妻琳娜折磨致死吗?你不是要将我岳父迭多金刚活活吊死吗?你不是要将我义兄龙象王秦峰枭首示众吗?你不是要将我们秦人,以及和秦人有干系的统统人,全数杀死一个不留吗?”
见这两万敌军如此不堪,司马直冷冷一笑,回过甚去手起刀落,直接斩去拉纳特.笈多头颅!
跟着司马直跳上中军高台,本来站在高台之上的众位国主,好似疯了普通捧首鼠窜。此中婆翅罗国国主阿德毗罗,和乌荼国国主耽摩栗,也不知是被司马直吓傻了,还是他们本来方向感就有些欠佳,竟然跟着拉纳特.笈多一起逃窜!
“噗”拉纳特.笈多脖颈之处,鲜血刹时喷涌而出,浇洒在本身的那面中军大纛之上,让本来赤红色的中军大纛,变得更加素净欲滴,目不能视!
司马直看了眼手脚并用,连滚带爬的,笈多王朝主将拉纳特.笈多,又低头看了眼婆翅罗国国主阿德毗罗,举起手中乌兹钢刀,便斩了下去!
司马直多么刁悍的武力,岂是拉纳特.笈多所能对抗的。二人刚一比武,拉纳特.笈多手中宝刀,便被司马直刀锋压抑,直直砍向拉纳特.笈多左肩之处。
阿德毗罗虽说被司马直吓得有些傻了,可还是下认识的伸手来挡,但是这血肉之躯,又如何能挡得住,司马直手里这把削金断铁的乌兹钢刀。只见一阵血雨飘洒,阿德毗罗的整条左臂,便齐刷刷的被司马直一刀砍断。
在他们看来,面前这司马直,的确不是人!就是从天国走来的死神,专门来收割他们的生命的!此时的他们,好似又看到了,司马直大喇喇的坐在,那面尸身砌成的人墙上面,持槊笑骂的模样!此时这两万歩卒,好似又听到了,司马直那句雷鸣般的大喝:“尔等鼠辈,意欲何为?”
本来司马直不该如此残虐拉纳特.笈多的,毕竟两军交兵,各为其主,并没有对错之分。但是司马直常常想起,拉纳特.笈多当着本身的面,发誓要将秦人,以及和秦人有关之人全数杀死的时候,司马直就感觉如果未几砍这厮几刀,本身就妄为秦人,妄为秦军将领!
拉纳特.笈多见本身的贴身软甲,在司马直刀锋之下,都如同破布败絮普通,竟然挡不住司马直如此简朴一刀。此时的拉纳特.笈多,那里另有半分相抗之意,一手捂着将近断掉的左肩,一手用力向前面用力爬去。
司马直将婆翅罗国国主阿德毗罗的尸身,一脚踢落中军高台以后,举起手中乌兹钢刀,冲着敌军主将拉纳特.笈多扑了畴昔!
这两位国主如此行动,无疑是替拉纳特.笈多,挡住了司马直的战刀。司马直眉头一皱,二话不说举刀便砍,乌荼国国主耽摩栗避之不及,被司马直从胸腹处,活生生砍作两半!
“啊!”拉纳特.笈多一声凄厉的嘶嚎,全部左肩几近被司马直这一刀,给活生生卸了下来!这还是拉纳特.笈多身穿贴身软甲的原因,若非拉纳特.笈多,身穿海护王赐赉的宝贝贴身软甲,只怕司马直这尽力一刀,早已将拉纳特.笈多斩为两半!
乌荼国国主耽摩栗,被司马直一道砍作两半,耽摩栗这一腔的鲜血,倒是劈脸盖脸,全浇在了婆翅罗国国主阿德毗罗身上。此时阿德毗罗被鲜血滑倒在地,浑身满脸的血污,睁着眼睛直愣愣的看着,煞神普通的司马直,嘴里收回阵阵微小的,毫偶然义的嘶叫。那副神情好似一只待宰的羔羊,那里另有半分雍容华贵的昔日气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