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宛女人也在这里啊!鄙人有礼了!”三人一番见礼以后,便纷繁落座!只是这三人各怀苦衷,场面虽说还算和谐,但是总有种山雨欲来的压抑感!
就在这时,只见这名身形曼妙,生的极其姣美的小内监,竟然如同女人普通,朝秦峰侧身款款下拜施礼道:“奴家见过秦王殿下!”
见秦峰如此反问,司马聃也不活力,而是和董小宛相视一笑,然后看着秦峰哈哈笑道:“朕如论如何也没有想到,来自天竺的秦人秦峰,竟然和朕一样,并非这大晋之人!吾道不孤!吾道不孤啊!”
说到这里,晋穆帝司马聃面色一沉,将几上那卷绢帛放在秦峰面前,指着那一诗一词问道:“这首鱼玄机的《赠邻女》,另有这阙岳武穆的《满江红》,秦王是从何而知的?”
看着董小好像此女儿娇态,晋穆帝司马聃满眼都是浓浓爱意,只见他笑了笑说:“宛君这‘董糖’但是只此一家别无分店,秦王如果喜好,待会回府之时带上一些,也让蒙灵他们都尝一尝!”
“董糖?!”秦峰内心不由猎奇,再一瞧董小宛端上来之物,秦峰一愣,这不是江淮一带的汗青名点琅琊酥糖吗?如何在司马聃口中,变成了所谓董糖了呢?
如果此女便是秦淮八艳之一的董小宛,那么当明天子司马聃的身份,几近已经呼之欲出了!只是不晓得他是冒辟疆呢?还是董小宛的初恋侯方域?想到这里,秦峰的内心已经是惊涛骇浪,思路也几近为之停滞!
而此时的晋穆帝司马聃,一扫先前唯唯诺诺,只知嬉笑玩乐的昏君形象,代之而出的,则是一袭文生宽袍大袖,头上也未戴天子冠冕,一头长发只是松松的打了个发纂,用一根玉簪斜插其上!
见秦峰如此夸奖,董小宛也非常欣喜,她扭头看着司马聃,娇笑道:“看吧!我说秦王必然是识货的,不像这里的人,一个个有眼不识金镶玉,整日里只知参禅悟道,把那害人之物‘五石散’,看作宝贝普通!”
秦峰如此反问,已经明白无误的奉告司马聃,你晓得我的秘闻,一样我也晓得你的秘闻!你对我没有歹意,一样我对你也没有歹意!
在秦峰看来,当明天子司马聃,固然还是那副少年模样,但是自有一股说不尽的文士风骚,道不出的飞扬洒落!
说到这里,晋穆帝司马聃话锋一转,看着秦峰问道:“秦峰,你我皆非大晋之人,只是不知你是否和朕一样,都是中原后代?都是炎黄子孙?”
见董小宛扣问,秦峰又是一愣,赶紧自嘲一笑:“女人这董糖太好吃了,鄙人吃的太急,竟然忘了品品是甚么滋味了!要不我再尝一块!”
董糖?这眠月楼头牌女人,名字恰好也叫董小宛,莫非她也不是晋朝之人?莫非她也来自千年以后?莫非她就是明末秦淮八艳之一的董小宛?
“啊!”秦峰一愣神,旋即抱愧的笑了笑,从盘中拿起一块董糖,放入嘴中。只是此时的秦峰,内心想的满是晋穆帝司马聃,和董小宛的身份。现在别说这董糖,就是龙肝凤髓,只怕他也是尝不出甚么滋味的!
喜的一样也是董小宛在此,那么这寝殿以内,应当不会有刀斧手埋伏。毕竟董小宛一介弱质女流,如果真的当场厮杀起来,最伤害的毫不是秦峰,而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董小宛!
秦峰一进寝殿,只见偌大的寝殿以内,只要当明天子司马聃,和一名身形曼妙的小内监,除此以外,再无其别人在场!秦峰侧耳谛听,寝殿两厢仿佛也没有刀斧手埋伏!
晋穆帝司马聃,能够精确的说出,这一诗一词的出处以及作者,秦峰并不料外!但是他也没想到,司马聃竟然如此开门见山,拿出这一诗一词直接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