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峰听了哈哈一笑:“烦劳两位贵使替我感谢贵主,贵主既然情愿奉我号令,我必诚恳相待”!说完转头看着沙兹摩:“沙兹摩丞相,不知对鄙人刚才发起,你考虑的如何了”?
沙兹摩听了撇撇嘴,腹诽道:“你秦军方才与哈拉帕城签订互不侵犯条约,转眼就与我军缔盟,起兵打击哈拉帕,还美意义说信义著于天下”?
此时秦峰有些不耐烦了,实在懒得和这沙兹摩磨嘴皮子,大喝一声:“沙兹摩,你欺我太过!你觉得我军在哈拉帕城没有标兵吗”?
秦峰听了微露笑意:“这如何美意义?贵军为我军报仇,我军怎好索要酬谢!再说我军刚经大战,伤亡颇多,粮草军器也不太充沛。并且我军和珂罗黎已经达成互不侵犯条约,此时背信攻他城池,仿佛不太好吧”!
自古不管是两邦交兵还是两国伐谋,都有其必然之规,那就是谁下的本钱大,谁赢利就多。不说两国之间,即便商贾之道也是如此!
沙兹摩哈哈一笑:“禀大将军,我军目前已将哈拉帕城团团围住,破城只在朝夕之间”!
伏腊城使者赶紧起家说:“鄙人奉我主之命特来晋见大将军,并表示对于哈拉帕之战,我主情愿服从大将军号令”!
秦峰见沙兹摩是王叔身份,哈哈一笑:“本来是王叔,恕鄙人失敬了!我军要的也未几,只要贵主承诺将哈拉帕城让与我军,我军马上出兵”!
秦峰听了更欢畅了,这倒是料想以外的事情,赶紧传命让毗丘城和伏腊城使者进厅相见,至于珂罗黎派来的使者,先让他等会吧!
说到这里,就要申明一下,毗荼族自古便是一城一姓期间相传。而城中大小官职,都是贵族后辈担负,特别的丞相之位,向来都是由城主王叔出任。正因为如此,才包管了毗荼族各城邦数百年来,城主之位从未被外人篡夺。也正因为如此,毗荼族数百年来,几近没有甚么生长,反而更加强大,还逗留在较为原始的城邦制社会。也正因为如此,才会被万余秦军吊打不竭,十万雄师也落得折戟沉沙,铩羽而归。
至于这两种治国理念,哪一种更好些,数千年来,以秦峰所知,并无精确答案。而这毗荼族,恰是挑选了任人唯亲这类依托血缘来维系国运的治国思惟。
蒙信见秦峰发怒,霍然起家手按剑柄,冷冷一笑:“沙兹摩,我军标兵回报,贵军与珂罗黎血战数日,仍然拿不下哈拉帕城,并且贵军粮草转运不济,此时已是进退两难,已有累卵之危。而你还在大将军面前大言不惭,口口声声说破城只在朝夕之间,这不是欺瞒我家大将军又是甚么?你觉得我秦军好欺负吗”?
“大将军,我主愿将哈拉帕城献于大将军,并结为兄弟之盟,还望大将军莫忘了刚才之约”!
秦峰说:“呵呵,那么多谢了!贵主沙摩罗可真是乐于助人啊!鄙人深为感佩!这个,敢问贵使,现在哈拉帕城战况如何”?
沙兹摩呵呵一笑:“大将军有所不知,老夫是我主王叔,来波伦之前,我主已授我全权,以王叔之尊,老夫承诺便是我主承诺,还请大将军放心”!
沙兹摩听了秦峰这话,气的髯毛乱颤,一样一座城池,波伦能和哈拉帕比吗?哈拉帕城但是信度河道域第一大城啊!不管是计谋职位还是赋税子民,和这戋戋波伦,岂能相提并论!
秦峰微微一笑:“贵使感觉鄙人此议如何?我想贵主如若舍不得哈拉帕城,珂罗黎必然是舍得的!要不贵使和鄙人一起见见哈拉帕使者,听听珂罗黎有何高见”?
沙兹摩赶紧说道:“大将军,此话何意?老夫怎敢欺瞒大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