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柄秦剑,被司马直掷出今后,接连刺穿四五面盾牌,又刺入这名近卫军卒前胸,固然能力已经大不如前,但是还是刺穿此人胸膛,然后穿胸而过,直奔这名军卒身后的敌酋苻健而去!
如此良机被司马直看在眼里,他又岂能就此错过?只见司马直猛地一踢马腹,胯下战马吃痛,顿时腾空跃起,直扑火线不住逃窜的敌酋苻健而去!
司马直这尽力一砸,岂是这些胡人近卫手中盾牌,所能抵挡的!只见司马直这一槊,好似从天而降,只一下,便将挡在敌酋苻健身前的无数盾牌,纷繁砸的四分五裂!
看着面前的敌酋苻健,司马直不再踌躇,举起手中丈八长槊,便朝那些胡人近卫,盾牌保护之下的敌酋苻健头颅之处砸去!
司马直和此人鏖战之下,心中更是骇怪不已!虽说本身连连大战,体力臂力大不如前,但是能和本身厮杀十数个回合,还涓滴不落下风之人,可谓平生仅此一见!如此看来,这位名叫冉闵的胡人将领,也是战力无双的一员悍将!
见秦峰命令归去,司马直固然万分不肯,可他明白,此时不是使性之时。以是司马直一阵猛攻,然后虚晃一槊,跳出战圈以外,万分不舍的看了眼,这位名叫冉闵的胡人将领,然后打马疾走,直奔秦峰和秦军将士而去!
但是良机已逝,徒呼何如!司马直这补刀的一槊,还未刺到敌酋苻健近前,便被一员胡人将领给格挡开来!
此人跳马过来,将大汗苻健护在身后,看着面前的司马直嘲笑道:“贼子休要放肆!且吃我冉某一矛!”
疆场情势如此急转直下,又见司马直固然势不成挡,但终归功亏一篑,秦峰一槊挑翻数名胡人军卒以后,冲司马直大声喊道:“阿直,莫要恋战,快快返来!”
这统统说来话长,却产生在电光火石之间,见司马直随便掷出的一柄秦剑,便有如此令人毛骨悚然的威势!胡人大汗苻健,伸手摸了摸脸颊上的剑伤,再也顾不得甚么天子威仪,跌跌撞撞,连滚带爬的逃窜而去,只求离这死神普通的司马直越远越好!
司马直之臂力,在秦军当中也是数一数二的,再加下属马直的这把秦剑,并非浅显秦剑,而是以乌兹钢锭锻造而成,可谓吹毛断发,削铁如泥!
说着挺矛便刺,和司马直战至一处!二人大战七八个回合以后,这员胡人将领连连大笑:“过瘾!过瘾!”接着又是一场厮杀!
即便是被司马直这一槊,给悄悄的扫了一下,敌酋苻健头上那饰有羽毛的金盔,还是被击落在地!而敌酋苻健,更是捂着流血不止的左耳,连滚带爬的向火线逃去!
只见司马直尽力掷出的这把秦剑,固然接连刺穿四五面盾牌,还是余势不减,“噗”的一声刺入这名近卫军卒前胸!
看着司马直刺来的这必杀一槊,敌酋苻健好似待宰的猪狗普通,除了惊骇的连连遁藏以外,更是嘶声叫唤道:“吾命休矣!谁来救朕?”
而那数十名胡人近卫,被司马直这一槊,震得一个个虎口开裂,双手鲜血淋漓,看着面前的司马直,好似待宰的羔羊普通,眼睛里尽是无助和绝望!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就在这存亡存亡之时,就在胡人大汗苻健避之不及,觉得本身必死无疑的时候。只见苻健身边的一名近卫军卒,猛地扑上来挡在苻健身前,挺起本身的胸膛,去挡那飞速射来的秦剑!
司马直挑着敌酋苻健金盔,一起纵马疾走,赶到秦峰和秦军将士之处一看,只见此时胡人兵马构成的包抄圈,已经围得铁桶普通,秦军想要突围而出,几近比登天还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