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鄙人在此等待,不见秦军粮草军器,鄙人寸步不离!”
桓温到了书房以后,蒙信早已在内等待,桓温人还未进屋,便早早朗声笑道:“蒙老将军来了,可真是稀客啊!我这小小的太尉府,只觉蓬筚生辉!”
“我们是要灭了秦军不假,但是在毁灭秦军的同时,也要灭了氐族胡狗啊!只单单毁灭秦军,灭不了胡人数十万兵马,到时候苻健举兵南下,你们有谁能克服他们?又有谁能将他们斩尽扑灭?”
见大哥桓熙被父亲如此痛骂,次子桓济想了想说道:“父亲,秦军战力环球无双,如果给他们运去粮草军器,父亲又如何能够,借胡人之手,毁灭秦军十万铁骑呢?”
次子桓济此言一出,太尉桓温气的差点吐血,指着两个儿子骂道:“一对蠢货!想我桓温豪杰一世,如何就生出你们两个蠢猪呢?”
见桓温摆出一副礼贤下士的姿势,蒙信却并不买账,不等桓温入坐,便直接开门见山:“太尉大人,你日理万机,诸事缠身,鄙人也无谓担搁大人时候!鄙人本日前来,乃是奉了我家大将军之命,来问大人朝廷承诺的粮草军器,为何迟迟未到!”
“嗯,晓得了,请他到书房去,我这就畴昔见他!”说着桓温起家对一众亲信说道,“你们在这里稍候,我去会会这位秦军老将,半晌即回!”
固然太尉桓温恨不得叫来太尉府甲士,将蒙信当场斩杀,但是他也晓得,此时大事未成,实在不宜节外生枝!以是太尉桓温看着蒙信问道:“三日太久?那依蒙老将军之意,该当几日啊?”
说到这,太尉桓温开口问道:“季子,江州和扬州的各镇兵马,都已经安排安妥了吗?”
“但愿如此吧!”太尉桓温又是一声长叹!他和刘耽固然这么说,实在二民气中都明白,不管是这宗子桓熙,还是次子桓济,包含三子桓歆,四子桓祎,五子桓伟,都无甚大才,皆是庸碌之辈!只要季子桓玄,固然年纪尚幼,见地胆魄却高出五位兄长一大截,仿佛还能让本身看到一丝但愿!
看着咄咄逼人的蒙信,太尉桓温一边心中不住怒骂,一边强压肝火,语气尽量平和的说道:“还请蒙老将军在此稍候,本太尉这就下去安排,这总行了吧!”
“元子兄,我也正感觉奇特,想来是秦峰刚去,牢之怕被他抓住把柄,另有火线战事,并没有大的窜改,以是才未曾发信吧!”
只是北府军作为晋朝的精锐兵旅,太尉桓温一向难以动手加以掌控,眼下好不轻易收伏了刘牢之,北府军当中,此时除了刘牢之,其别人也实在希冀不上!
只是桓玄实在太小,不说此时帮不了本身,本身还真有些怕,怕本身寄予厚望的季子桓玄,会和其他门阀公子一样,小时了了,大一定佳!若果然如此,本身即便夺了这晋朝天下,只怕也会落个后继无人的了局!
“只要江州和扬州的十万雄师,一旦兵临城下,这些人便能里应外合,同时脱手!到时候,不管是崇德太后褚蒜子,还是当明天子司马聃,以及那些门阀世家,都会在我们掌控之下!”
“迟迟未到?!”太尉桓温闻言一愣:“蒙老将军,这如何能够?在秦王率军出城的第二天,我便将征粮等事,以太尉府军令,直接下达给了各州府县!遵循日子来算,这第一批粮草军器,应当五日前便已运抵淝水火线了啊!”
拿着这张小纸条,太尉桓温微微一笑:“蒙老将军,这征粮运粮的各道军令,本太尉确切早已下达,只是这征粮诸事,乃是会稽王主理,就是我也不好过问!蒙老将军何不去会稽王府问问,或许是他那边出了甚么忽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