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莲将茶盏放在桌间,将手一挥,道,“给我倒杯白水罢了。”
翌日,凌腾再次到访夏家。
赵长卿的大局把握,加上凌腾之三寸不烂之舌,当天便拿到了夏老爷代夏文写的和离书。
“就当给我个赔偿的机遇。”
凌腾多想去替赵长卿擦掉眼中的泪,只是,他竟一动不能动。很久,凌腾道,“是我对不住你,我孤负了你。”
夏老爷皱眉,“如果和离,我还叫你去山上做甚么?”
夏太太已是吃不消赵长卿,同丈夫筹议道,“还是从速叫文哥儿和离吧。文哥儿是仕进的人,她不要脸面甚么都做得出来,文哥儿可如何办?再如许下去,咱家还过不过日子了?我宁肯给文哥儿另娶个知根知底的小户之女,也再不敢要如许的儿媳妇!你不晓得,明天那毒妇直啐到我脸上来!”这般说着,夏太太再一次羞怒的红了眼眶。在婆婆界,夏太太自以为窝囊到她这个境地的没几个!谁家媳妇敢如许违逆啊!真是宿世不修,修来赵长卿这个毒妇!明天赵长卿往她脸上啐一口,她是半点和好的心都没了。
“看得出来。”也感受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