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先生一笑,“我这算甚么记性好,只是一些简朴的东西,并不难的。”
老太太不由笑问,“小公子几岁了?”
赵勇笑,“你想哪儿去了,如果放逐为奴,她焉得自在身?哪儿还能出来做先生。我都问了,是个再端庄不过的妇人。刚来边城时,有人看她孤儿寡母的想要欺负于她,苏先生不是那等歪心邪意之人,用簪子破了脸,现在另有道伤,莫要轻看了她。”
在赵长卿过了本身的五岁生辰后,赵勇给她请来了讲课的先生,还是个女先生。
苏先生一笑,“我听太太的。”
倒是苏先生常劝赵长卿,“小小年纪,焉何满腹苦衷?来来来,教你煮茶如何?”
苏先生另有一双工致快意的手,她扎出的绢花,当真是比外头铺子卖的还精美三分,活矫捷现,连凌氏都爱不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