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二姐点点头,一人偷偷的吃完糕才折身回屋里去,赵长卿笑着指了指凌二姐的唇角,凌二姐一摸,本来是糕饼屑。她吐了吐舌尖儿,不美意义的笑,悄声道,“mm不知我的忧?,饿肚子的滋味儿可难受了。”
凌四姐撅着嘴道,“蓉mm就从不穿卿姐姐的旧衣裳!我平时穿大姐的旧衣裳就够了!莫非过年都没身新衣裳!我要穿新衣裳!”
只要一想到赵长卿,凌二太太便是头晕脑胀。
凌二太太咬咬牙,与凌氏一并出去等着。待得事情处理好,凌二太太听丈夫说要赔赵家八十两银子,顿时一声尖叫,“那里要这很多银钱?”不过就昏倒了十来天罢了!
想一想父亲的脾气,凌氏也笑了,拍拍长女的手,“真不知肚肠子如何长的,如许工致。”
“闹甚么闹,你姐姐的衣裳又不旧,改过就是新衣。”
赵长卿坐下,抚一抚膝盖上的裙子,笑道,“谢外祖父惦记,已经大好了。”
凌二姐感激的接过,笑,“蓉mm,你真好。”
凌大姐拿了一盒子纱堆的绢花给母亲看,凌大太太问,“你姑妈给的?”
凌大姐道,“娘也是为了你好。你看看你的腰,顶卿mm两个了。”
凌二姐叹道,“我也不晓得如何就这么喜好吃东西,不叫我吃,馋得难受。”
买丫头的事临时不提,第二日,凌氏带着两个女儿回娘家看望老爹老娘,比年礼一并送了去,同时给凌大太太备了份礼。
赵长卿笑,“二姐姐人生的白,五官也标致,如果能瘦一些,穿裙子更都雅。”这话并非为了阿谀凌二姐,凌家四姐妹,包含最臭美的凌三姐,实在五官都不若凌二姐标致,只是凌二姐自幼贪吃,少时还能说一声圆润敬爱,现在大了,还是胖,便与敬爱无关了。
赵长卿笑,“两样东西,外祖父只叫我选一样。我就是想要琴,也不能选琴哪。琴比棋可值钱多了,母亲想想孔融让梨的故事吧,本来两样东西摆着,外祖父并不是要全给我,只给我挑一样,我就晓得另一样必定是要给腾表兄的。外祖父嘴里说一视同仁,内心定是偏着孙子的。我若拿了琴,外祖父内心不免别扭。白叟家这把年纪,顺着外祖父的心机来就是了。何况,外祖父对我也很好,虽更看重腾表兄,这也是人之常情。我拿了棋,我们已是占了便宜。我在琴上没甚么天禀,如果mm学琴,再买幅小琴就是,也花不了多少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