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氏笑,“正该如此,再给你二舅家送几尾,明天你腾表兄过来了,偏生你不在,他还问你了呢。”
诸人都笑了。
楚渝大师出身,向来很有礼数,先是见过赵老太太与凌氏,两人都对楚渝的到来表示欢迎。特别凌氏,那叫一个眉开眼笑,嘴里客气道,“叫你破钞了,小孩子实在不懂端方。”轻声的责备了赵长宁几句。
凌氏笑,“天生就是个风雅人,你去看着打发吧,如果有多的,再给房长五爷那边送一些。”
赵勇端着盏温茶在手,却没喝,半晌方道,“说来,有个事儿,明天宋千户同我说,前几天朱百户顿时风死了,这百户的缺下来,楚将军点了我。”
赵长宁生性是个自来熟,笑嘻嘻的对凌氏道,“我跟楚大哥很好的,楚大哥送我点心吃,我请楚大哥来家里玩儿,早晨我请楚大哥喝酒!”
赵勇是个极沉稳的人,固然被馅饼砸懵,这一日,他也规复了些明智,道,“还是等正式任命下来再说。”这馅饼掉的悬,不真正到手,赵勇不敢浮滑。
“母亲不提,我几乎忘了。”自打客岁房长给赵家出头儿后,两家人走动渐多。说了几句话,赵长卿便去厨下分鱼了,家里人手有限,实在够来福叔跑几趟的。像郑妙颖家,是打发白婆子畴昔的。
凌氏笑,“是啊,说是去庄子上垂钓了。”
赵长卿与楚渝见面的时候,楚渝正为此事心烦。
鱼到家时还是活的,赵长卿一面同凌氏说他们垂钓的事,一面笑,“鲜鱼做汤非常好喝,不如早晨就烧几碗鱼汤。我看鱼有很多,再给外公外婆送些去吧。”她明天返来的早。
楚渝笑,“你小小年纪,还晓得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