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卿笑,“都是郑姐姐人好,肯帮我。”
郑妙颖翻一翻赵长卿的进度,笑,“你也快看好了,待你看完以后借我瞧瞧就行。”
赵长卿道,“全部边城,没有比朱家包子铺再火的包子铺了,包子铺做成百年字号,也委实不轻易了。”
赵长卿笑着去了。凌氏对身边的小女儿道,“就得跟你姐姐学,事事全面,礼多人不怪。”
赵长卿笑,“有劳郑哥哥郑姐姐了。”又问过郑家诸人的好,便叫永福带着环儿吃果子去了。
朱老太太是苦过的人,颌首道,“别藐视这包子铺,小五房就靠它供出了一个进士一个举人。”
郑妙颖不过五六日便打发丫环环儿送了一本册子返来,环儿笑道,“这是我家大爷清算出来的积年书院退学测验的题目,想着也许用得上,我家女人差我给大女人送来。”
赵长宁应了,呼噜呼噜的吃过早餐,叫永寿帮他背着书包,就找苏白上学去了。赵勇有些忧心,对凌氏道,“长卿本年就十岁了,与楚女人走的近倒罢了,不好跟男孩子在外头吃酒的,你有空给她提个醒。”
“蓉mm天生诗才,凡人不能及。”郑妙颖赞一句,赵蓉的确很有资质,郑妙颖先时亦觉得希奇,却更喜好同赵长卿来往,想着或许是春秋启事,赵蓉毕竟太小了,很多话说不到一处。郑妙颖考虑着,见赵长卿桌间摆着一本翻开的绣谱,不由拿起来细瞧,翻了两页道,“这本绣谱倒有些意义,啊,是客岁你生辰时楚女人送你的那本吗?”
赵长卿亦道,“之前我都不晓得朱家包子铺的端庄店主是我们一家子,还觉得他家只卖肉包子呢,不想另有这类蟹黄汤包,我之前只传闻摘星阁有这个哩。”
赵长卿道,“就是常一处打趣的郑姐姐,郑御史家的女公子,客岁上元节灯楼上,郑姐姐做的诗拔了头筹。我听郑姐姐说,郑家公子就在官学读书,就厚着脸皮问郑姐姐跟郑公子探听了一二。郑公子古道热肠的,竟悉数清算了出来,郑姐姐给的我。”
袁氏笑,“那包子是端庄的从苏杭请来的大徒弟,用新鲜的螃蟹剔出蟹黄来做的汤包儿,老祖宗不是还赞味儿好来着。那天我也打发人给姑妈送了一份,姑妈觉着如何?”
赵长宁嘟囔,“我也悔死了,本来楚哥哥叫了好些好吃的请我们吃,底子没吃几口。”
朱老太太笑眯眯的看着赵长卿,俄然想起一事,问袁氏,“我记取仿佛阿唐那孩子本年也要考官学吧?有没有给他送一份去?”同是族人,朱老太太从不是个吝啬的人。
白婆子已经摆好早餐,赵长宁昨晚只偷了几杯酒就醉得神鬼不经,端庄没吃到甚么。又因明天他晓得楚渝要请吃大餐,故而昨日晚餐也没端庄吃几口,现在已是饿的不成了,抓起包子吃的香。吃了两个包子,赵长宁端起粥喝两口,没甚么心眼儿的替本身洗白,“姐姐和阿白哥明天也喝酒了,楚哥哥还说姐姐是酒鬼投胎哩。爹,我实在没喝几口。”
赵长卿问,“上元节时,如何没见姐姐去凑热烈?我还觉得会遇着姐姐呢。”
“姐姐还不晓得我,我诗文一贯平平,只要去了三楼的,都能有一套文房四宝,我得了阿谁。”赵长卿笑,“阿蓉还是第三。”
赵勇道,“你姐姐跟阿白都没喝多,就你醉的不成模样。”
郑妙颖笑,“他向来记性好些,考过的东西忘不了。”
“多谢姐姐了。”赵长卿笑,“我舅家表兄常日里功课也不错,就是传闻官学测验极难,如有昔日题目,给他瞧瞧,内心便有底了。只是,客岁考的题目,郑哥哥如何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