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总管一脸震惊。
杏儿竟然想拿东珠磨粉敷脸?
大少奶奶这是在体贴南漳郡主吗?
便是南漳郡主也没有这么豪侈。
“一点还是有的。”
东乡侯嘴里的几颗东珠是不能真的当十以下对待。
“郡主服药了吗?”她问道。
本想管束下丫环,成果把她娘都牵出去了。
不但是大少奶奶,就连丫环的皮肤都很好。
朝廷每年都会进贡东珠,客岁只进贡了六颗大东珠。
李总管点头,“东乡侯还去栖鹤堂喝了杯茶,问了问丫环下毒害大少爷、大少奶奶的事。”
谢景宸,“……。”
杏儿性子急,直接把锦盒翻开给苏锦过目。
皇上一口气赏了东乡侯八颗。
大少奶奶。
“小女要真在镇国公府出甚么不测,别怪我苏某心狠手辣,宁肯错杀一千,也毫不放过一个!”
大少奶奶的皮肤白里透红,吹弹可破,一看就是经心养护的,比府里的女人有过之无不及。
这是东珠,不止贵重,还数量多,怕丫环小厮手脚不洁净,没敢让人往沉香轩送。
马车缓缓在镇国公府前停下。
苏锦望向李总管。
“气头上,郡主把药打翻了,应当没喝,”李总管回道。
说话激愤了些,讽刺苏锦心机深沉,让人漫衍谎言,诽谤主母名声。
一边撇头叮咛小厮道,“把东乡侯带给大少奶奶的东西拿过来。”
李总管嘴角扯了下。
苏锦,“……。”
杏儿一脸懵懂。
就是这几句话把南漳郡主气的不轻。
谢景宸心头又是一颤。
最后得出一差点送命的结论――
谢景宸心都颤了下。
还觉得要回沉香轩,才气见到呢,没想到就放在外院。
苏锦没忍住伸手在他腰间一掐。
东乡侯送东珠来的路上,恰好传闻了这事。
“可这话是夫人说的啊,夫人说女人不敷珍珠粉,每天往外跑,迟早晒的跟侯爷似的,李总管比侯爷还要白一点,”杏儿道。
崇国公被打断一根肋骨,南漳郡主本来就活力了,现在街上的流言又废弛她名声。
“……。”
“……。”
这话,应当不是随便说的。
足足有八颗。
“我苏某出身草泽,不懂你们京都的世家大族是如何要脸,如何不要脸的,锦儿是我和她娘捧在手内心养大的,嫁进你们镇国公府,不是来受委曲给人下毒的。”
杏儿拿在手里,道,“女人,你看,这好标致。”
苏锦,“……。”
最上面的锦盒装的是大东珠。
“我之前用珍珠粉敷脸过?”苏锦问道。
“我是又说错话了吗?”她问。
李总管心底一叹。
谢景宸望向李总管,问道,“岳父大人送了东珠就分开了?”
“如果镇国公府的长辈都这么无能的话,今后镇国公府就小女当家做主了!”
丫环直接把她扶下来不就成了吗?
谢景宸瞥了第三个更大的锦盒一眼。
主仆两有说有笑的迈步进府。
内心如许想,李总管管不住眼睛往苏锦脸上瞥去。
那是你亲爹。
苏锦,“……。”
不是东乡侯放在外院。
“这东珠比方才大的还要好,”杏儿笑的合不拢嘴。
“东乡侯走后,南漳郡主请了太医进府,开了两剂平心静气的药,”李总管回道。
杏儿端过托盘,道,“珍珠粉能美白,青云山上太阳大,女人又喜好到处跑,每年夏天不消珍珠养着,估计女人现在不比李总管白多少了。”
谢景宸疼的倒吸一口气。
李总管深深的看了苏锦一眼。
浅显珍珠,那也是珍珠啊。
苏锦发笑,真是个傻丫头,“大的更可贵,更贵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