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皇上要把他们都叫来了,这案子搁谁手里都是烫手山芋,三小我一块儿查,力量大,不利也有个伴。
既然太皇太后不见他,他何必死守在这里,另有那么多的国度大事要他措置呢。
丢下这一句,皇上转成分开。
御书房内。
没法回绝,只能领命了。
他宠云妃已经宠的没有了底线了!
正要让刑部严惩,远处一公公跑过来道,“皇上,不好了,太皇太后气吐血了。”
皇上已经暗搓搓决定给沈钧山授予官职了,就他这性子,到了宦海,必然会被人群起而攻之,到时候找个由头把他贬的远远的,省的看着闹心。
“很疼吗?”颜宁心疼道。
其他大人也纷繁站出来替孙家讨情。
太皇太后在朝中权势不弱。
刑部尚书最早到御书房,刚筹办迈步出来,身后大理寺卿唤他。
三人是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从御书房出去后,刑部尚书擦了下头上的盗汗,望着大理寺卿和督察院刘大人道,“两位看这案子……。”
这都证据确实了,还这么冥顽不灵。
另有冀北侯府二少爷是去梁州查案,不但活着返来了,仿佛还带返来了证据……
这较着不共同的态度,也有点激愤刑部尚书了。
太皇太后底子不见他,“还来看哀家做甚么,干脆直接把哀家气死算了!”
果不其然,皇上怒拍龙案道,“朕必然会究查到底!”
“只是他们是太皇太后的娘家人,官奴实在有伤太皇太后颜面……。”
冀北侯府二少爷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脱手揍皇上,皇上不活力还包庇他,这哪像一个帝王的模样?!
牵涉的人越多,刑部尚书就更没胆量查。
宝妃拿甚么和皇上争。
太皇太后平活力,病的更重了。
大理寺卿一脸苦笑,“皇上还算谅解我们了。”
揍了皇上,皇上在气头上,更轻易被激将。
沈钧山把案子查的很清楚,毕竟走了这么多天,没有确实证据,如何能够撼动得了有太皇太后做背景的孙家?
云初站在一旁,心底对沈钧山的尽是感激,她晓得沈钧山揍皇上,一来是为颜宁出气,二来是为了她。
刑部尚书硬着头皮道,“祸首祸首判斩立决,其他世人,男的放逐千里,女的充作官奴。”
谗谄文远伯府是他一人所为,与其别人无关。
迟早有一天落他手里,到时候有他好果子吃,云妃替他讨情都没有效!
小福公公从速差人去传话。
即便是皇亲国戚,那也不能为了一点兵权就做出诬告人通敌卖国的事,伤忠良的心,让先皇背负昏庸的骂名。
他觉得皇上只传召了他。
坦白从宽,顺从从严,他们要主动招认,皇上看在太皇太后的面子上也会从轻发落一点儿。
万一扳不倒,他的宦途就到头了。
真是一群废料!
这证据……不重,可压在他们心头沉甸甸的。
固然她不喜皇上坐上她觊觎已久的职位,可帝王严肃不容任何人踩踏。
“宣崇国公二少爷进宫见哀家!”
太后怒不成抑,回永宁宫的脚步孔殷而混乱。
毕竟太皇太后年纪不轻了。
三人忐忑的迈进御书房,皇上把文远伯府一案的证据和供词交给他们。
难怪他此去凶恶万分,差点回不来了,这案子直指国舅啊。
皇上就这么走了,他要真出去,没人敢拦,明摆着就是不肯意出去,过来也不过是做为孙儿不得不装装模样走个过场。
他们想着这案子差未几就算了了,没想到文远伯府还持续往下查了。
三人一同去了刑部,然后亲身大人去包抄孙家,把孙家高低都抓了。
颜宁帮皇上上药,碰的再轻,皇上也不免呲疼。
一下子就把皇上的肝火挑逗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