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你和师父都不要我了……。”阿一的眼泪几近又要流出来,这几年的酸楚、思念密密交叉,感慨非常。
景渊瞄到红色的身影顿了顿,身边的景勉低声侧耳对那人说了句甚么,他恍然大悟一脸了然的笑意。
“傻阿一,师父如何会不要你?她本想着起码能让你逃过一劫,那日借主上门要把我捉走,却有一妇人带着十多名家仆上山说是要把阿一你接走到建业去,他们赶走了那些恶霸,师父见我病的奄奄一息,又见那妇人周身绫罗晓得他们定是富朱紫家出来的,因而就让我冒认你,带着我随他们一道回了建业。师父本就是为了我的病撒的谎, 我的病几次了三个月后终究好得差未几了,师父却提出要到元罗宝刹后山的静泉庵清修。我晓得,她是想去寻你,不料下山时不慎坠入了山谷,伤了双腿,而后山向来少人颠末,比及元罗宝刹的和尚发明并救了她上来时,她的双腿已经……”阿云的眼泪又流了出来,哑着嗓子低声说:“已经断了,错过了驳骨的最好机会,这就是,为甚么她一向没有来找你,也是我一向在王府循分守己过了这几年的启事。师父需求人照顾,需求延医救治,阿谁谎话,我辛苦地撑了几年直到现在……对不起阿一,是我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