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想要话旧情无妨另选一到处所,本侯偶然作陪。”这是毫无遮拦的逐客令,但是在二人听来,都只要一个设法。
“阿一,如果没有百折不回的勇气,请不要等闲把喜好二字说出口。你的内心晓得,究竟景渊他值不值得。”
“哦,那就好。”她语气安静,仿佛在议论一个与己无关的人。
“学?跟谁学?”她茫然地望着景时彦,随即苦笑:“我会碰鼻的,头破血流,太痛,我不想再接受多一次。”
“这是甚么时候留下的?”
“你说呢?”景渊讽刺一笑,拉好衣服,“她不死,便是我死;反过来,我不死,便是她死。你选吧,傅明远,你究竟是要她死还是要我死?”景渊黑眸幽深,那一点亮光跟着傅明远的踌躇而暗淡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