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对峙不时地吐,佯装身材不适,我想他决然不会在短时候内逼迫你。”停了停,他又说:“我们的人一向在暗处监督,不然如何放心你与他同一屋檐下?我不肯拿你去赌些甚么,因为,我输不起。”
“好吧,我坦白就是了。我将计就计,让人蒙面混作是阿逵派来的杀手之一,然后佯装遇刺,伤重不治,把要嫁来的公主原封不动地退货了,老头子和凌铮护送我的‘尸体’回兰陵风景大葬。然后我就来追那被掳走的笨女人,看到她被别的男人抱着那般亲热,你晓得我是如何忍住的吗?”
“好。我的阿一这般聪明,谁敢欺负她来着?”
环儿颤抖了一下,又被景勉剜了一眼,才一脸诧异惊奇地领着阿一到他们的房间安息去了。
“别活力了好吗?”他手指抚过她的眉眼,细细描着她的表面,最后落在她粉色的樱唇上,“我现在不是甚么兰陵侯,没有良田千顷家财万贯,烧饭烧火种菜补衣都不会,乃至能够这平生都要客居他乡,你如果嫌弃如果忏悔都还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