绾萝夹了一筷子菜放进他碗里,“夫君这是说那里的话,你我是伉俪嘛,我已搬去东配房一月不足,今晚也算是小别胜新婚,天然要好好庆贺一下。”
朗朗星空,明月中悬,青云阁中摆满了一桌子丰厚的酒菜。长歌和绾萝相对而坐,玉儿则捧着酒壶站在一旁奉养。
事成定局,上官云天虽大权在握,却有力窜改天子的决定,情急之下只得和青羽连夜赶往骊县,在圣旨达到之前冒充钦差,给姜家十六口人喝下毒酒,而姜绾萝则被带回了九玄地宫。
玉儿见状,反而有些惊骇起来,拉着绾萝道:“姐姐,你说我们这蒙汗药会不会下多了啊?少爷他如何一动不动了?”
一晃六年而过。直至数月前,早已坐上丞相之位的上官云天,偶然中得知现在任骊县县令的姜子风因擅自上书,告密户部侍郎张容贪污朝廷下拨给骊县修建河坝的五十万两官银。过后被张容的翅膀抨击,勾搭骊县所属的青州知府诬告其撰写反诗,由天子下旨诛灭九族。
上官云天此前的大部分光阴,都在整天不见阳光的九玄地宫中度过,加上金夫人对其一贯严苛冷酷,脾气也变得愈发郁结孤介起来。
“好好”,长歌说罢,又痛快地一饮而尽。
青羽神采悄悄,一字一顿隧道:“寒毒无药可解,既然他不能禁止本身的豪情,那便只要让他永久也见不到你,才会阔别痛苦。”
姜绾萝垂眸,缓声道:“幸亏我已经健忘了曾经的统统,包含我的家人,不然被挚爱的男人亲手灭了满门,也必然是件相互折磨的事吧。”
前面的事,皆已晓得。
这般甜软无忧的光阴持续两年之久,待到上官云天十六岁那年,金夫人亲身到南弘远师的寓所接云天回京之时,便已发觉此事,为了让他尽早斩断情丝,以免误了大计,便将他的特别出身悉数奉告。
待玉儿出了门,姜绾萝立即从长歌袖口里摸出了那块令牌,然后将他扶到床上去睡。本身又在房中坐到子时三刻,方才出门。
玉儿听罢,固然暴露了些许难堪的神采,但仍然咬着牙点点头,“行吧,都听姐姐的。”